闻言,周末周天面上不由一抽,每次见这位卓总就没有正经过。

    “卓总,您别取笑我俩了。”

    卓延飞一左一右搭上周末周天,悄咪咪地问:“骆骁那家伙,什么情况?”

    周天:“如冯总所言。”

    周末接道:“欲气难消。”

    卓延飞不可置信地讪笑:“呵呵~~呵呵~~”

    酒过三巡。

    卓延飞点了烟,“说吧,二位大忙人可很少来我这儿。”说没事,我才不信。

    冯凛:“不是说了吗?给骆老板泄火来了。”

    “呵,你这样说,我可就给你喊人了?”卓延飞讥笑,说着心领神会的起身命人拿了一堆酒进来,“喝吧,喝痛快了,事儿就解决了。”

    骆骁苦笑:“怎么解决?”

    “要么酒后乱性,要么一醉解千愁。”卓延飞边开酒,边劝:“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只要不醒就不会不如意。”

    冯凛瞠目咋舌,随后一副醍醐灌顶般由衷鼓掌:“听君一席话,犹似一壶酒。太有道理了。”

    回到花店的许恩,躺在床上翻身都疼,直到天快亮才困得睡去。

    迷迷瞪瞪间,听见窸窸窣窣的,有人上楼了。

    “叩叩”有人敲门。

    “许恩?快中午了,没见你下楼,是不舒服吗?”是李茵蕙。

    许恩硬撑着起身,开了门。

    李茵蕙看她脸色差得要命,忙一步上前扶住她,“生病了?”

    许恩清醒了下,说:“没事,对了,你帮我抹个药吧?”

    “好。哪里?”李茵蕙接过药油,就看见许恩撩起的衣服下,好几处淤青,几乎都已经黑紫,“天哪,你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