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了。”说着,慌乱站起,脚下打绊得往门后走,想到什么,又回头,一鞠躬,“谢谢你。”然后,跑了。

    呃,年轻人,一点都不稳重,许恩吹吹杯中的水,缓缓喝下。

    连着在夜裳喝了几天酒,卓延飞着不住了,“你俩是打算把我喝穷吗?”

    冯凛:“要不要这么抠?”

    “我抠?”卓延飞气笑了,“这几天,你俩净捡着贵的喝,有钱也架不住。还我抠?你不抠,倒是给钱啊。”

    骆骁:“你说的,敞开喝,一醉解千愁。”

    “我还说酒后乱性呢?你怎么不去?”

    冯凛拽卓延飞坐下,“行啦,他规规矩矩了三十年,让他放纵一回吧。”

    卓延飞瞪眼,“拿我的钱放纵?”

    “你缺钱?”

    “呵,行,舍财陪疯子。”说着,又命人拉了酒来,“来,喝,把我这儿喝倒闭了,我正好回家随了老爷子的愿。”

    酒一杯一杯下肚,心一点一点沉底。人愈发晕乎,压在脑海深处的冲动愈发明晰。

    良久,骆骁的声音响起:“我想试一回。”

    冯凛、卓延飞:“什么?”

    “倾我所有,拼一回。”

    这几天,卓延飞从冯凛那儿知道了所有。

    因为是发小,所以清楚骆骁身处的环境。

    有头无尾的一句话,冯凛和卓延飞都明白他的意思。

    冯凛应声道:“行,我陪你,赌上整个倾夏联合,助你脱离苦海。”

    骆骁自哀:“若是最后一无所有……”

    冯凛嗤笑:“那就一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