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缅甸,豪哥这种纵横黑白两道的大亨,就像一战前芝加哥或者大西洋城的意大利教父。

    社会地位很高,

    连警察都让他们三分,甚至是蛇鼠一窝。

    “小顾先生,豪哥想要和您合作。”

    光头将塑料吸管插进,轻轻的咂了一口,直勾勾地盯着顾为经。

    “这个问题我春节时就回答过了,现在也不会改变。”

    顾为经摇头:“先生,容我说句实话。缅甸会画画的人不少,你们何苦一定要抓着我不放呢?”

    顾为经真的搞不懂。

    他原来的画画水平是不错,也有些天赋,可只能在本地年轻学生中称得上出类拔萃。

    光头说的没错,不是谁都像顾童祥老爷子这样,家教这么严的。

    这座城市里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会把能为豪哥做事当成一种荣幸和发财的机会。

    强扭的瓜不甜,

    何必一定要找他呢?

    “豪哥一直很喜欢用年轻的小伙子。有激情,敢做事。比那些成年的画家更听话,而且忠心。而且豪哥真的很喜欢你,有底线,有执着。他觉得你是个能做大事的人。”

    光头想了想:“豪哥当初也是画家出身,我想,他在你身上看到了自己年轻时的影子。”

    “做个造假画师,我可不觉得骄傲。”

    顾为经摇头。

    “哦?谁说我来是要请你做个造假画师的?”

    光头笑了。

    “这不是你们原来的意思吗?”

    顾为经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