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又不要钱,万一拿到了手机号码,那岂不是活活美死。

    一個脸上写着“我是意大利或者西班牙人”的拉丁裔小帅哥,高举着手中的水仙花,就以堂吉诃德冲向风车般的无畏和勇气,朝这边小跑了过来。

    可惜的是。

    勇敢的堂诘诃德小帅哥,还没等他成功的摸到风车的裙摆,就被人给摁住了。

    都完全不需要奥斯本去做什么。

    距离他们两个人十米开外的一位正在玩手机的微胖路人大妈,忽然放下了手机,敏捷的好似NBA防守队员一般,张开了双臂拦在了对方的身前。

    拉丁帅哥脑袋上正冒着春心萌动的粉红色小桃心呢。

    朝绝色妹子跑着跑着,就一头扑进了胖阿姨的怀中。

    “要送我花么?”

    望着胖阿姨露出慈祥的微笑,小帅哥直接就在风中凌乱掉了。

    奥斯本看到这一幕,差点笑出了声。

    他知道,那应该是安娜小姐四周隐入人群的安保团队的一员。

    安娜曾经跟管家说,她不想永远的生活在防弹盾牌所组成的泡泡里。

    但其实这种事情,她不是不想,就可以改变的。

    算是某种幸福的烦恼吧。

    童话书里的公主,只有生活在童话的粉红色泡泡里,才能所向无敌。

    而安娜这种现实里的公主。

    从她出生那一刻,就生活在财富所组成的巨大泡泡里,无非是有形的泡泡,还是无形的泡泡的差别而已。

    当随随便便一颗子弹,就能造成十位数起步的财产继承权旁落的时候。

    对某些特定的人群来说。

    刺杀她的收益,未必就比刺杀肯尼迪的收益来的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