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子死了吗?”

    “它腿掉了吧?”

    “大哥,你为什么扔它啊!”

    “好可怜的鸭子!”

    ……

    其余三个孩子围过来,七嘴八舌。慧姐儿红着眼睛,秀姐儿也哭了起来。

    奶娘赶紧上前哄宝哥儿,宝哥儿轻轻把鸭子抱在怀里,一边哭一边往正堂走。

    宁哥儿撇了撇嘴:“不过一只鸭子罢了,我们平时吃了多少烤鸭?这也值得哭吗?”

    宝哥儿进了正堂,跑到国公夫人面前,抽泣道:“鸭鸭……医!”

    大人们都看了过来。

    “嘎嘎这是怎么了?”国公夫人忙问。

    “医!”宝哥儿仰头,着急地指着门外。

    国公夫人知道宝哥儿这是让请府医,就打发丫鬟去了。

    四个孩子进来,安国公板了脸问:“谁把鸭子弄成这样了?”

    其余三个不敢告宁哥儿的状,却忍不住偷偷瞟宁哥儿。

    安国公自然看得明白。

    “盛时宁,是不是你干的?!”安国公严肃地问。

    宁哥儿不怕爹娘,最怕他祖父,此刻听见祖父生气地唤他的全名,他害怕地低了头,却不服气地嘟囔:“不过一只鸭子罢了。”

    鸭子眼睛都充了血,越发没有精神,身子微微颤抖。宝哥儿见状,哭得更伤心了。

    “这鸭子是陪着宝哥儿学爬学走路的,宝哥儿向来当它是伙伴。”国公夫人叹了口气,让奶娘将鸭子抱过去,她则把宝哥儿揽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