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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来酒吧。

    晏修挂断电话,瞥了一眼旁边凝着脸的秦观,“这次相信了?”

    电话里清晰的传出唐砚浓的声音,而且刘婶还在旁边,让他不得不承认她确实在家。

    这件事到这一份上,秦观只能低下头认错,“是我看错了。”

    他并不是肆意挑事,只是一个劲儿地想抓住唐砚浓的把柄,这样二哥就能跟她离婚,也不会被圈里的人笑话了。

    自从二哥娶了这个没有几年活头的病秧子,就一直被圈里的人说尽闲话。

    他不想自己的兄弟被人这么说,不过这次是他太偏激了。

    晏修一笑,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随意的交叠着双腿,高跟酒杯在骨节分明的指尖中把玩,道:“你真是太看得起她了,喝了半杯酒就住了一周的院,柔弱到不能自理,你还指望她来酒吧?”

    喝完酒,已经凌晨三点。

    晏修喝的不多,但也有些醉了,双眼红血丝密布,腿发软。

    他没有回家,直接去隔壁酒店睡了几个小时。

    第二天还没有睡醒,就被来自马尔代夫的催命连环铃声吵醒。

    晏修闭着眼出声,“喂?”

    “臭小子,我下午三点的飞机,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晏修还不知所以,晏夫人那边就愤愤地挂断了电话。

    晏夫人的嗓音穿透力极强,一嗓子直接让他彻底清醒。

    他这个妈,真是被他爸给惯坏了,脾气越来越坏。

    他隐约还听到电话那边他爸一直在轻声安抚。

    明明在商界也算是一个叱咤风云的人物,可在他妈面前伏低做小的态度,完全不像是一个大男人。

    幸好他选择性遗传了他爸的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