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答应晏夫人不再出去工作之后,唐砚浓整天都窝在家里,无所事事。

    唐砚浓的朋友并不多,这段时间宋九伊跟躲人似的频繁出差,她就算出去也没有好玩的。

    宋九伊从法国回来,打电话让唐砚浓去接机。

    刚才还瘫在床上的死咸鱼,瞬间生龙活虎。

    唐砚浓换上衣服下楼,跟刘婶说了一声。

    刘婶擦擦手从厨房里出来,“那我给季叔打电话,让他送你去。”

    唐砚浓倒抽一口气,道:“不用,不麻烦季叔了,我自己去就好了。”

    刘婶坚决:“没事,季叔他又不忙。”

    唐砚浓:“……”

    她真想知道晏修到底给他们发多少工资,他们怎么能这么听话呢?

    简直油盐不进。

    她现在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吃药有人看着,出趟门还必须有人跟着,整个人跟坐牢狱一样。

    晏修脑补得也太多了吧,她不想死,她根本就不想死。

    她很惜命的好不好?

    没办法,唐砚浓只能乖乖地被季叔载到机场。

    宋九伊一走出来,就看见唐砚浓焉了吧唧地站在那里,而身后一米有人看着她。

    她走过来跨住唐砚浓的手腕,在季叔看不到的地方朝她眨了眨眼,唐砚浓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宋九伊一笑,递给唐砚浓放心的一个眼神,然后转身对着季叔道:“我的车就在停车场,一会砚浓坐我的车走,这里没什么事,你可以回去了。”

    季叔犹豫着,左右为难。

    唐砚浓脸上有薄薄地温怒,直接把电话打给晏修。

    手铃声响了好一会儿,对方才接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