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逸川皱眉,“这不是安胎药。”

    是肯定的语气。

    “这就是安胎药,你洒了这一碗,还有第二碗第三碗,你没得选。”

    顾逸川脸色沉了下来,“你想害我的孩子?”

    永嘉郡主向他走近,贴着他的面颊,低声道:“你们这般待我,难道不该付出什么代价吗?本郡主很想知道,你害沈氏失去孩子之后,你们还能不能像现在这般,同心同德?”

    顾逸川后退一步,目光如炬地盯着她,“我绝不会这样做!”

    “由不得你。”

    永嘉郡主从袖中掏出一张纸展开,看了一眼叹道:“啧啧,这孩子是叫文远吧,写的字真端正,莫不是顾公子亲自教的?”

    她又拿出一个小巧的香囊,“还有这丫头,小小年纪,女工倒是做得不错,啧啧啧......”

    顾逸川一眼认出,那是阿远的字迹和阿巧绣的荷包。

    他一把将东西夺了过来,摇头喃喃道:“不,你没胆子对他们下手......”

    “来安镇还藏着我不少人手,制造些许意外,又怎么能怪到我头上,不过,若这两个孩子真出了什么意外,他们也只能怪你这个叔叔狠心,你说是不是?”

    “且让你再高兴一晚,”永嘉郡主边说边往外走去,到了门口吩咐道,“葛大葛二,守好这间屋子,别让他们出房门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