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是私塾的夫子,不可能是个傻子。

    难道,她说的都是真的......

    她当真跟侯府有关系?

    男人心里泛起了嘀咕,思量再三,他忽而笑了。

    “夫子莫气,我只是与你开个玩笑罢了,我这就将你解开。”

    沈南葵冷哼一声,“算你识相。”

    遇上这种人,更像是一种博弈,你越害怕求饶,他们就越有成就感,可你若偏偏不怕,他们反而要重新掂量,看看值不值当来冒这个险。

    男人赔着笑,当即给她松了绑。

    沈南葵活动了一下酸痛的手腕,吩咐道:“命人带路,送我回去。”

    她越摆谱,男人心中倒越是信服,一一点头应下。

    可当他看见沈南葵即将出门离去,心里却极为不愿放弃这近在眼前的艳福。

    他自认阅女无数,可像沈南葵这样的,他还从未见过。

    若就这样放她走了,实在可惜。

    男人恶向胆边生,忽而一个箭步上前,拽住了沈南葵的手腕,“我后悔了。”

    他脸上露出一抹淫笑。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今日我还是想做一回这风流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