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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边关月咻一下站的笔直,他和许世对望三秒,确认对方没有要从袖子里抽出一条白绫的意思,才轻声试探道:“皇上他,怎么样了?”

    许世未几三十,一笑倒慈祥的很:“水太医为皇上把过脉了,说是并无大碍,公子稍安勿躁。”

    边关月:我保证我没有咒皇上的意思,但,并无大碍?做了点准备活动就晕倒了还并无大碍?这还没做引体向上跑一千米呢,皇上,我是听说您身子不好,可也没想到您虚的连中学体测都过不了啊。

    早说啊!早说就劝您回去躺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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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看许世应对的不慌不忙,大约是对此习以为常了。

    边关月不知不觉又低头看向鞋尖,心中不知为何,五味杂陈。

    “许公公。”一小太监进来打破冷场:“皇上醒了,说请边公子到寝殿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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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着派人去请边关月的工夫,江南书换了身淡紫银纹常服,披着件雪白雪白的裘皮靠在床头干瞪眼,听到有人走近,忙闭上眼现场开始闭目养神。

    边关月本打算到了寝殿站到个帘子屏风啥后边就得了,不料许世硬领着他走到床边:“皇上,边公子到了。”

    江南书倦倦睁眼:“你先下去。”

    许世一走,床边最靠近江南书的位置腾了出来,边关月却没再上前,只有意无意捻着袖口凹凸不平的刺绣。

    “闹了大半日,你我二人好不容易可以单独相处。”江南书再累也有对边关月笑的力气,他拍拍榻沿示意边关月坐下来:“眉头还皱着,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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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关月没动弹:“没有。”

    江南书眼睛一眯:“你没走远,可是在担心朕的安慰?”

    边关月:“啊不是……”

    江南书:“你一定是放不下心朕才没有跟着别人一同离开。”

    边关月:“不不您误会了,其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