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玉!”

    听到这两个字,楚河险些把桌子拍翻。

    安郎中大惊,问道:“怎麽了?”

    楚河本想把收屍时候所见,告诉安郎中,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血玉那麽难得,即使自己说能找到,安郎中也不会相信。”

    “再者知道血玉的人,除了自己,恐怕都Si了,一旦安郎中知道了,会不会惹来杀身之祸。何必牵连他一个无辜之人。”

    安郎中见楚河无言,必然不曾听说过血玉,便接着说道:

    “当年前朝公主,和亲西域,礼单中收到了一块血玉,只是後来不知流落何方?“

    “等到魏太宗初年时候。西蜀有景氏家族,得早产一nV婴,元yAn不足,眼见X命不保。民间收藏者献上了这块血玉,佩戴一年後,nV婴身T便如常人。後来年长,十三四岁时,容貌日渐美丽,惊YAn四方,竟然入选g0ng中,後来,便是当今的明妃,至今得皇帝宠Ai已逾十年。“

    ……

    听安郎中絮絮叨叨,楚河叹了一口气。

    “说来说去,那血玉还是皇亲贵戚才能享用,我这等寻常百姓……诶。”

    楚河站起身,交给安郎中两块黑糖,作为诊费。

    因为楚河也真是分文皆无。

    不过,也不算亏了安郎中。

    当时做糖工艺尚未完善,这两块朝廷发的黑糖,价值相当於二斤牛r0U或者六十个黑面炊饼,也就是楚河的一个月工资。

    楚河带着遗憾的表情出了门。

    “不管安郎中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是有必要一试。”

    楚河现在要去值夜司。

    他有话和柳值夜说,如果自己出现差错,希望柳值夜能替自己照顾这个小孩儿。“

    一刻钟不到,楚河又来到值夜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