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说出了筹码。

    “自己赢了要七尺布,输了给一块金疙瘩。”

    刘员外一听,顿时不高兴了。

    “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我刘万金啥时候赌过七尺布,这传出去,得让街坊邻居笑掉大牙。”

    “再说了,我那金库里面,h金白银堆成山,我稀罕你那金疙瘩。”

    “这样吧,你要是能在一个时辰内找到鬼,哪怕是个影子也好,我给你十匹绸缎。”

    “不过你输了吗,嘿嘿,脱了下衣,让我打你二十杖。”

    安抚悄悄对楚河道:

    “哥哥,这个成,输了挨顿打,至少没什麽损失。“

    楚河点点头。

    “成,那咱们就赌二十杖算了,谁输了谁捱打。“

    “成。”

    刘员外也是倔种,跟楚河杠上了。

    “来,讲讲吧,咋回事,怎麽个闹鬼法?”

    刘员外叹了口气:

    “这点家丑说了不下十遍了,要不是想打你二十杖出口恶气,我才懒得说呢。”

    楚河淡淡一笑,抬头放眼整个庄园,只工坊就有好几间,织绸工坊、染sE工坊……染缸、织布机无数,院里的nV工忙前忙後,好一派繁忙景象。

    “咱们从院子里逛逛,边走边说。”

    二人沿着院墙走,安抚在後面跟着。

    刘员外把他的家丑又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