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值夜抿了一口茶。

    “哎,这虎伥好生勇猛……”

    众人看他满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就知他此言不虚。

    再看旁边这个年轻的,脸上都是血,彷佛是被虎伥给啃了似的。

    “啧啧。”

    “别说是虎伥,就算马御使生前,也有万夫莫当之勇。若非柳值夜亲临,换个二家旁人,早Si了十个八个来回了。”

    众人一阵唏嘘。

    柳值夜听了心里美滋滋的,又把如何使用法术,如何念那拷鬼咒的事情,声情并茂如同讲评书一般讲了一遍。

    众人听得瞠目结舌。

    但是也有那知识丰富的,非要问一问。

    “柳大人,您说那虎伥是虎的仆人,如今您确实降服了虎伥,但是那妖虎呢?若是不降服它,恐怕它又要迷惑一个虎伥为其所用吧。”

    这一句话,给柳值夜问住了。

    “那老虎我已经安排楚河布下了捕虎夹,敢来便抓住它。”

    见柳值夜说话有些敷衍,马公子帮趁他道:

    “方才柳大人说了,那虎必是一只瘸虎,行动不便,否则也不必迷了家父做虎伥,如今必然是怕了,不敢再来了。”

    那一位也是楞,小声嘀咕。

    “哼,这猛虎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我们这些人还不是案板上的鱼r0U,任人宰割。”

    马公子甩了一下鼻涕,就势骂道:“胡说八道,我还不知道柳大人的为人,他帮人必然帮到底,怎麽会让那妖虎肆意张狂?”

    这一说,明褒暗讽,柳值夜也没了面子。

    他回头看看楚河:“那捕兽夹没什麽猎获吧?”

    楚河道:“方才确实没有猎获,不知道此时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