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扎的深,还茂盛的很。

    倒也不是她看出来的,是……她拔不出来啊。

    她常年干活,轻活重活都干过,力气快赶上一般男人了,换作常年坐办公室的她还能跟他掰手腕,嗯,赢的那种。

    这也是她找工作的一个优势,偏现在对付不了一株来历不明的花。

    如不是事实摆在眼前,她自己都不信。

    有了土壤,花朵愈发的娇艳,茎叶也有了精神。

    黑土衬绿叶红花,好一副等等……那些苗苗是怎么回事!!!

    小小的芽嫩绿嫩绿的,可可爱爱,但冲击进钱柏琴视网膜的只有恐怖好吗。

    这繁殖的速度,这是要占领蓝星吗?

    物种入侵了吧?!

    虽然她没学过生物,但她喜欢去垃圾场捡些旧报纸,什么某某带了一只a国的乌龟,然后掉到河里,n年后那条河里鱼消声灭迹。

    又某某带了国的盆栽,然后不喜欢了一丢,自生自灭,导致那里一片的山林被侵占,食草动物不吃,越来越少,饿的上层食物链的‘小’动物跑下山,见人就咬。

    诸如此类的时有发生,这种事情看着就毛骨悚然,何况是事件的主人公,钱柏琴一点也不想成为这样的罪人。

    “砰砰砰”

    突兀的敲门声。

    浑身紧绷着的钱柏琴,心顿住了,接着百米冲刺一样怦怦怦乱跳。

    “小钱?小钱你在里面吗?”黄小翠叫了两声,没人回应,奇怪的惊疑了一下,嘟囔着:“这门锁着,应该在里面啊。”

    钱柏琴捂着仿佛要跳出来一般的心,眼珠子一转,轻悄的走到了屋里。

    农村的门都是里边锁的,要是外面锁,就得用锁头锁上,现在外面没锁,门却推不开,结果只有里面锁着了。

    黄小翠继续拍门道:“小钱,小钱啊,你在不在……”

    “李嫂子我在,我肚子疼,正蹲着不方便给你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