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莞蓁和金竹舟同时回头,她们都没想到皇帝居然还在坤宁宫。尤其是舟舟,她明明把他喂得饱饱的,还陪他散步回了乾清宫,而且她犹豫了一整天,也没想好要不要擅自透露唐莞蓁的真实身份。
“白天你‘碰巧’听见朕与舟舟讲话,晚上换朕‘碰巧’了。”故宫伦嘴角噙着微笑,其实朱祁钰临走前那个晚上,就已经交代了唐莞蓁的身份,他见舟舟不说,唐莞蓁也不愿承认,便装作不知,直到东厂发现蜡丸。
唐莞蓁脸色蜡白,手心开始冒汗。
“你打算对太子下手?是苗王指使的吗?”
“不是!”唐莞蓁一口回绝。
“那是谁?说出来,朕可以饶你父亲不死。”故宫伦保持笑意,紧盯唐莞蓁,作为“局外人”,他一点也不想为难这么可怜又可爱的颖宝宝,可身为“临时工”,他却不能面对皇权危机而置之不理。
唐莞蓁低头,久久不语。
金竹舟似乎已经猜到了答案,她柔声劝慰:“以前的你是那么无忧无虑,是雷公山上最快乐的小公主。可自从知道那人已经娶妻后,你的笑容就一天比一天少,苗王是真的心疼,也是真心希望你幸福,所以才坚决反对你犯傻非要嫁给那人做妾,想娶你的人那么多,公主为何非要为一个不爱你的男人以身犯险?”
“不,他爱我,他说他爱我,他会娶我,”唐莞蓁含着眼泪,信誓旦旦地说:“他还说他会统一天下苗寨,会带领苗民彻底翻身,到那个时候再没人敢叫我们生苗,更没人敢欺负我们,我父王也会以他这个女婿为傲。”
故宫伦不禁一声冷笑:“好一个会画大饼的男人!舟舟,这渣男叫什么?”
“不许说!”唐莞蓁堵住舟舟的嘴,还质问她:“你是苗人吗?你看那些明军肆意践踏我们的禾苗,逼我们改学汉俗,赶我们远离家园你不会心疼吗?噢,我忘了,你们金竹舟世代就是背弃苗家的叛徒,你们都是先吃苗家饭,再喝皇家酒的……”
故宫伦一把擒住唐莞蓁的手腕,嘴角下沉,目光也阴冷了几分:“你当着朕的面说大明坏话是不是不太合适?”
“我就是恨你!恨大明!”唐莞蓁情绪激动,脸上自缠的绷带也松散开来,她捂住脸,蹲在地上哭泣:“我想帮他完成理想,所以我想办法进宫,想方设法取得你的信任,就是想有朝一日能与他里应外合整死你们……可是……来不及了,我也不想让他看见我现在的样子……所以我打算拼死一搏,杀了储君,大明必乱!”
金竹舟深锁眉头,心中百感交集。
“你忘了皇子济吗?他才是朕的儿子。储君死了,可以再立。天下乱了,可以重整。你父亲若死了……”故宫伦只是轻轻将手放在唐莞蓁的肩头,那人却重重一颤,哭得更加悲戚。
金竹舟同情地揽过唐莞蓁,柔声再劝:“别想那个男人了,苗王才是天底下最疼你的男人。”
故宫伦点头:“如果朕没猜错,你父亲突然杀人应该是为了替你保护那个渣男吧?”
唐菀蓁抬头,满目又惊诧又疑惑。
“不信可以去问问,朕许你见苗王最后一面。”
唐菀蓁挂着泪珠,呆呆重复:“最后一面?”
“你以为父母会永远在那里等你吗?有时他们等不起,有时我们错不得,错过可能就只剩最后一面了。”
“白天你‘碰巧’听见朕与舟舟讲话,晚上换朕‘碰巧’了。”故宫伦嘴角噙着微笑,其实朱祁钰临走前那个晚上,就已经交代了唐莞蓁的身份,他见舟舟不说,唐莞蓁也不愿承认,便装作不知,直到东厂发现蜡丸。
唐莞蓁脸色蜡白,手心开始冒汗。
“你打算对太子下手?是苗王指使的吗?”
“不是!”唐莞蓁一口回绝。
“那是谁?说出来,朕可以饶你父亲不死。”故宫伦保持笑意,紧盯唐莞蓁,作为“局外人”,他一点也不想为难这么可怜又可爱的颖宝宝,可身为“临时工”,他却不能面对皇权危机而置之不理。
唐莞蓁低头,久久不语。
金竹舟似乎已经猜到了答案,她柔声劝慰:“以前的你是那么无忧无虑,是雷公山上最快乐的小公主。可自从知道那人已经娶妻后,你的笑容就一天比一天少,苗王是真的心疼,也是真心希望你幸福,所以才坚决反对你犯傻非要嫁给那人做妾,想娶你的人那么多,公主为何非要为一个不爱你的男人以身犯险?”
“不,他爱我,他说他爱我,他会娶我,”唐莞蓁含着眼泪,信誓旦旦地说:“他还说他会统一天下苗寨,会带领苗民彻底翻身,到那个时候再没人敢叫我们生苗,更没人敢欺负我们,我父王也会以他这个女婿为傲。”
故宫伦不禁一声冷笑:“好一个会画大饼的男人!舟舟,这渣男叫什么?”
“不许说!”唐莞蓁堵住舟舟的嘴,还质问她:“你是苗人吗?你看那些明军肆意践踏我们的禾苗,逼我们改学汉俗,赶我们远离家园你不会心疼吗?噢,我忘了,你们金竹舟世代就是背弃苗家的叛徒,你们都是先吃苗家饭,再喝皇家酒的……”
故宫伦一把擒住唐莞蓁的手腕,嘴角下沉,目光也阴冷了几分:“你当着朕的面说大明坏话是不是不太合适?”
“我就是恨你!恨大明!”唐莞蓁情绪激动,脸上自缠的绷带也松散开来,她捂住脸,蹲在地上哭泣:“我想帮他完成理想,所以我想办法进宫,想方设法取得你的信任,就是想有朝一日能与他里应外合整死你们……可是……来不及了,我也不想让他看见我现在的样子……所以我打算拼死一搏,杀了储君,大明必乱!”
金竹舟深锁眉头,心中百感交集。
“你忘了皇子济吗?他才是朕的儿子。储君死了,可以再立。天下乱了,可以重整。你父亲若死了……”故宫伦只是轻轻将手放在唐莞蓁的肩头,那人却重重一颤,哭得更加悲戚。
金竹舟同情地揽过唐莞蓁,柔声再劝:“别想那个男人了,苗王才是天底下最疼你的男人。”
故宫伦点头:“如果朕没猜错,你父亲突然杀人应该是为了替你保护那个渣男吧?”
唐菀蓁抬头,满目又惊诧又疑惑。
“不信可以去问问,朕许你见苗王最后一面。”
唐菀蓁挂着泪珠,呆呆重复:“最后一面?”
“你以为父母会永远在那里等你吗?有时他们等不起,有时我们错不得,错过可能就只剩最后一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