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那你再想象把酒馆积攒一个月的泔水发酵……”

    白:“诶呦,进鼻子里了……到肺里了……到脑子里了……快快,别发酵了,倒了呗!”

    萧:“倒了倒了,好受点了吧。这就是我一生的梦魇呐!”

    白:“咦……”

    严:“你俩闭嘴吧啊,有那么夸张吗?恶意诋毁我形象……当时分明是你被火儿追,哥哥我救了你一命,你才死乞白赖地蹭我一顿野餐,还非要管我叫爸爸……”

    火:“就是就是。”

    萧:“滚犊纸,火儿你别掺和。不是你看哥哥我丰神俊朗天人之姿,抱着大腿非要叫爷爷么?”

    严:“喂,你看我长得像葫芦吗?”

    萧:“啥意思?”

    严:“露馅了吧,谎言被拆穿了吧?不像葫芦凭啥叫你爷爷?”

    萧:“你大爷,天底下只有葫芦娃叫爷爷么?”

    严:“这我不知道,反正你那一声声‘爸爸’是叫俺心坎里去了。诶你别说,和小宝叫的还挺像。来小宝,叫你爸爸一声让你表弟回忆回忆。”

    宝:“爸爸。”

    严:“诶,对溜……就是这个味,记忆犹新呐。”

    萧“大爷的……你们还真信呐?别呀,听我说是这么个事……”

    萧墨极尽努力的解释被淹没在大伙儿欢笑声中。段子归段子,轮到严云星头上的故事还是得讲的,严云星等大伙儿安静下来也便道:

    “说俺们纵横家前辈张仪啊,完成学业就去游说诸侯,到了楚国陪着楚国国相喝酒,席间,那楚相丢失了一块玉璧,门客们就怀疑是张仪拿的,说:‘张仪贫穷,品行又鄙劣,不是他偷的还能是谁呢?’”

    “狗眼看人低了属于是。”小白捧哏。

    严:“谁说不是呢?然后楚相把张仪拘捕起来,拷打了几百下,可是张仪始终没有承认,楚相也只好释放了他。”

    白:“不是他干的不能承认呀!屈打成招那还是名垂千古的张仪么?”

    严:“嗐,也是说俺们纵横家靠的是啥。张仪回家后,他老婆就哭啊,指头戳着他脑门,说:‘仪哥哥你个死鬼死鬼,你要是不读书游说,又怎么能受到这种屈辱呢?连累俺也得了贼婆娘的名声,亲戚朋友都躲着走,往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