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在建筑工地工作，他在很偏远的山村长大，没念过几天书，刚成年就跟着同乡大哥出来打工了。某天下了工之后大哥一脸神秘地凑过来勾住小黑的肩膀，问他想不想。
想不想什么？小黑问。
那个，就是那个。大哥对他挑眉。
小黑是个老实孩子，年纪还小，还没变成大哥那样的老油条。他红了脸，低头摇了两下，“我得攒钱寄回家给我妈。”
大哥嘿嘿一乐，“哥知道一个地儿，很便宜的。”
说完全不想是假的。小黑就长在这样的环境里，每天和工友们聊天，大家说的都是女人。小黑从没碰过女人，他好奇。
最后他还是跟着大哥去了。
大哥带着他在城市边角的老城区绕啊绕，绕进一栋破破烂烂的小楼，他带他上去，走到七楼，敲了敲门。
这户人家好像刚装修过，门板都是新的，散着油漆味儿。
来开门的是个男的，个子很高，皮肤也白白的，长相很标致。
大哥朝里头张望了一下，有点疑惑，但旋即又了然了：“阿凤在忙？”
年轻男人含糊地嗯了一声。
大哥于是把小黑推进去，说让小黑进去排队等着，又眯着眼和年轻男人打招呼，说小黑是他弟弟，年纪还小，头一次来，让他们多多照应。
这是很不合规矩的做法，按规矩说，若是里面有人，他们得在外面等着。但年轻男人竟然意外的没阻止，侧身让小黑进来了。
大哥着急去另一栋楼找他的小莲，匆忙嘱咐完就转身走了，留下小黑一个人待在陌生房子里。
小黑很局促，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脸红了个透顶。那年轻男人拉开冰箱拿了瓶汽水给他，递过去的时候顺口问了句，成年了么？
小黑点一点头，他已经成年两个月了。
年轻男人又问，来找女人？
小黑这下尴尬得站也站不住了，有点想跑。年轻男人个子高，手臂也长，随手一伸就拦住他去路，继续逼问他，“以前来过么？你见过阿凤么？”
小黑长在山村，没见过甚世面，被年轻男人这样一唬人都愣了，甚至怀疑这人是来抓他的，或许是阿凤的恋人，所以对他有这么大敌意。小黑磕磕巴巴支支吾吾的承诺忏悔，“我……我头一次，我以后不来了。
年轻男人这才收起锐利的刺，对他温和的笑了一下：“别害怕，我只是随便问问。”
想不想什么？小黑问。
那个，就是那个。大哥对他挑眉。
小黑是个老实孩子，年纪还小，还没变成大哥那样的老油条。他红了脸，低头摇了两下，“我得攒钱寄回家给我妈。”
大哥嘿嘿一乐，“哥知道一个地儿，很便宜的。”
说完全不想是假的。小黑就长在这样的环境里，每天和工友们聊天，大家说的都是女人。小黑从没碰过女人，他好奇。
最后他还是跟着大哥去了。
大哥带着他在城市边角的老城区绕啊绕，绕进一栋破破烂烂的小楼，他带他上去，走到七楼，敲了敲门。
这户人家好像刚装修过，门板都是新的，散着油漆味儿。
来开门的是个男的，个子很高，皮肤也白白的，长相很标致。
大哥朝里头张望了一下，有点疑惑，但旋即又了然了：“阿凤在忙？”
年轻男人含糊地嗯了一声。
大哥于是把小黑推进去，说让小黑进去排队等着，又眯着眼和年轻男人打招呼，说小黑是他弟弟，年纪还小，头一次来，让他们多多照应。
这是很不合规矩的做法，按规矩说，若是里面有人，他们得在外面等着。但年轻男人竟然意外的没阻止，侧身让小黑进来了。
大哥着急去另一栋楼找他的小莲，匆忙嘱咐完就转身走了，留下小黑一个人待在陌生房子里。
小黑很局促，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脸红了个透顶。那年轻男人拉开冰箱拿了瓶汽水给他，递过去的时候顺口问了句，成年了么？
小黑点一点头，他已经成年两个月了。
年轻男人又问，来找女人？
小黑这下尴尬得站也站不住了，有点想跑。年轻男人个子高，手臂也长，随手一伸就拦住他去路，继续逼问他，“以前来过么？你见过阿凤么？”
小黑长在山村，没见过甚世面，被年轻男人这样一唬人都愣了，甚至怀疑这人是来抓他的，或许是阿凤的恋人，所以对他有这么大敌意。小黑磕磕巴巴支支吾吾的承诺忏悔，“我……我头一次，我以后不来了。
年轻男人这才收起锐利的刺，对他温和的笑了一下：“别害怕，我只是随便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