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白双冷了脸,“你当真以为我不知,bSi汝漓的人中,太子应当是出了最大的力吧。而你,作为太子麾下,又出了多少谋划?”

    向南也凛了神sE,问道:“你这是在怪我?”

    “不,我不怪你。你选择什么,选择谁,向来跟我没有关系,我也不应予以置评。只是我们不同路数,将来也一定不可能同道而行,倒不如就此别过——你做你的向大人,我做我的二小姐,井水不犯河水,同往日一样并不难做到。”

    白双十分决绝。

    他见状,怒极反笑道:“你当真是特立独行,为了一个Si去的和尚,至于么?为了一个Si人来得罪我,又有什么好处?”

    闻声,她的眼圈瞬间就红了起来。

    如今,她最听不得有人这么说汝漓。

    白双咬牙愤怒道:“请!”

    她手掌摊开向上,朝着车门指去。

    向南见状也有几分气急败坏。

    他何曾吃过如此的瘪?

    更何况,得知她今日回来京城就来寻得她,还是想提醒她一些事情。

    “不识抬举!”向南冷哼,临走前却又说:“小心太子,同殿下说话时,可别以为他能像我这般好说话。”

    说罢,便直直下了马车。

    白双Si寂的心被愤怒激荡了一时,马车中终于安静下来的时候,她脱力般瘫坐着。

    向南的话只是像耳旁风一样吹过了。

    没了芥蒂,如今她的脑子里又充斥了汝漓的音容笑貌。

    “小姐……”

    秀儿打了帘子,却见白双两行清泪,眉头紧蹙。

    “我想一个人静静。”

    她用手绢拭泪,扭头不愿让秀儿瞧见自己这副狼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