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蒂弯了弯脊背,一GU麻意从尾椎骨发散到四肢,她缓缓地从书堆里站起来,这才意识到腿有些发软。

    “我……”

    “为什么这么做,一次又一次。”他的声音似乎透露着疲惫。

    她没有回,周遭的空气仿佛凝固,一切再度陷入沉静,他在此刻显得尤为有耐心,势必要她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大约有一分钟,她找回自己的声音,说,

    “没为什么……我喜欢看你为我焦头烂额的样子,可以吗。”

    海因里希的瞳孔猛然紧缩,真是新奇,这样不可置信的神sE会出现在上尉先生脸上。

    “……你说什么?”

    戈蒂的左手压住右手腕,视线偏到一边,再次重复,

    “……我说……我就喜欢看你为我焦头烂额的样子……”

    “这样你就没有空做其他事。”

    好像突然生出一GU勇气,她再次抬起头,墨sE的瞳孔宛如一把尖利的小刀朝他刺去。

    时间好像在这一刻静止了。

    俾斯曼先生,他的神情是如此震惊与不解,亦对面前的少nV感到陌生。

    她真的最懂怎么气人。

    “呵……”他低低的笑了,“既然如此,还打电话来做什么。”

    “……”

    “说啊。”他如此冷静,b一般震怒还要令人感到可怕。

    “……”

    “戈蒂·米勒。”

    “因为……因为再不打的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