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里快速掂量了一下轻重,就同意了他的说法。

    他没理会我的回答,转身就走,找了块巨大的石头,靠在下面,不自然地别过头,不再看我。

    火光映过来,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发现闷油瓶露出的一侧耳朵居然泛着微红。

    我感到好笑,这人失忆了怎么一会像个豹子,一会又跟个黄花大闺女一样,看到老子赤着身子还能害羞上?

    我手脚极快重新穿上衣服朝他走过去,蹲在他面前,“小哥,过来吃饭吧,吃完好好休息,今晚我来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