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胖子直接站了起来,激动地对视一眼。

    我还没说话,眼前白光一闪,就看到一个米其林轮胎直接一头扎进了血湖里。

    胖子坐在里面兴奋地拍起水花,“我草真的有用,我能感觉到我在缩水,天真你赶紧下来。”

    我也不墨迹,直接撸起裤子坐在岸边把腿泡了进去,顿时就感觉到一阵冰凉,瞬间缓解了腿上的麻热。

    很快,我把腿抬起来,就看到原本肿的不成样的地方已经消肿了。

    我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这种失而复得的轻盈感对我现在来说太宝贵了。

    胖子也从血湖里恋恋不舍坐起来,肿一消下去,他原本的样子也就回来了,只是身子还光着,浑身挂满血迹,看上去很渗人。

    小花实在看不下去,说他像恐怖片里的那种屠夫,让黑瞎子把外套脱给胖子。

    黑瞎子有点舍不得,“挺贵的,花儿爷。”

    “回去赔你十件。”

    “得嘞,老板。”黑瞎子立马改称呼,把外套脱掉递给胖子。

    胖子为难道,“这我也穿不上啊。”

    “穿不上就撕成条围上。”小花头痛道:“能不能注意一点形象。”

    胖子嘴里嘟囔,极不情愿,我走过去趴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他就一脸狐疑看着我,“你确定?”

    “确定,现在不穿,一会有你后悔的。”

    胖子挣扎了一下,最后还是把衣服扯成两半,绑在了身上。

    我拿出小狗腿,就地蹲下,敲了敲地面,道:“时间紧迫,我们短暂复盘一下。”

    所有人都看着我,在等待我开始,我笑了一下,在地上写下了“一”的数字。

    首先,这趟行程的一开始,是干脸设的一场局,他布下了两条线,一条在江西,给小花送去了一个纸棺,纸棺里有他的血,被黑瞎子拿到,成为了他的第一个活体实验对象。

    另一条在杭州,他以鸟纹壶和我三叔的信为由,想通过我二叔请闷油瓶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