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她?”

    赵夫人颤声说道,简直不敢置信。

    赵芸儿那丫头竟然是这么狠辣的吗?如果是这样那她一家岂不是危险了。

    越想就越觉得可能,就越觉得害怕。

    赵芸儿那丫头本来就诡计多端,从她过门开始还小的时候就处处和她作对。

    在她看来这就是一头捂不熟的白眼狼。

    到最后,这丫头竟然还想要招郎入赘霸占整个赵家。

    还好她识破了对方的奸计,这才没让对方得逞。

    如果那时候就得逞了,说不定现在自己的坟头草已经好几丈高了。

    赵夫人觉得自己脊背发凉,下意识的看向周围,然后身体朝春花的床这边靠近。

    这典型的就是做贼心虚。

    赵家的事情春花是一点都不想管了,不能说这个家的人是薄情寡义,毕竟他们也没有多少情谊。

    但是至少可以看得出他们利益至上。

    天下熙熙,逐利而来,随利而去,她看的好。

    既然是商人,那就从利益的角度出发,这是她和赵家的界限。

    “嗯夫人不必害怕,这里是村内,没有人敢这么大胆杀进村里来。

    我上次是因为住在外围被他们偷袭了,不然我一喊就一村的人都来了。”

    春花没有直接回答说是或者不是,而是简单的安慰。

    但是这种安慰其实更加容易让人多想,尤其是对赵夫人这种谨慎多疑的人。

    她甚至后悔为什么要晚上出门了。

    要是那丫头知道她出门派人在半路劫杀她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