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被村里的人看到,尽管她再三的解释说是去洗衣服时候不小心,没站住摔在河里了。

    但还是有人不分青红皂白的造谣,说阿秀姐肯定是去勾引男人去了。

    不然谁洗个东西能把全身都给湿了的,肯定是和男人玩了,反正什么样的话都有。

    最后阿秀姐受不了这种谣言就自己跳河死了,再后来阿秀姐一家人就搬离了村子,现在也不知道去哪了。

    那时候她还没有出嫁,因为这事情,她娘还轻易不让她自己出门呢。

    “春花,闺女呀,爹娘跟不了你一辈子,所有人的一辈子呀都是跟自己过的,所以不要太在乎别人说什么。

    有些事情可以忍,有些事情则不能,如果下次有人说什么,你听到了,就狠狠的骂回去,看他们还说不说。”

    春花娘苦口婆心和闺女说,她心疼闺女,受了这么多的苦。

    出嫁了在婆家受苦,回来娘家了,还是不停的受苦,有时候她都觉得自己这当爹娘的真不如死了算了,一点都保护不了自己的女儿。

    “你娘说的对,恶言恶语是杀人刀,但是你自己不当回事,别人也就只能在嘴上说说。

    我们没有别的愿望,只希望你可以认真的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只要不是杀人放火,违背道义良心的事情,爹娘都支持你。”

    春花她爹也开口了,对于闺女他们向来都是疼爱的,自然也要为闺女多打算一些。

    趁着老两口还干的动,还能说得上两句话,他们希望成为闺女的支撑。

    春花和爹娘聊完之后,只觉得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再没有了之前那样暴跳如雷的怒气。

    村里头没几家人认字,既然村长不肯帮忙,那这份知情同意书就要自己弄了。

    明天到镇上送米糕的时候去弄完它,恰好到赵府看望赵夫人,商量重启作坊建设的问题。

    至于左邻右舍明天还得要她爹出面和人家谈才可以,她现在还是不行。

    第二天大早起来蒸完米糕,这回是请了村里的牛车载她和二哥一起去的。

    不请牛车也不行了,她的身体刚恢复没多久,来回奔波都要近两个时辰,身体实在是承受不住。

    天还蒙蒙亮的时候他们就出发,刚坐上马车就听见村里的人打招呼。

    “哎呀,春花你们是要到镇上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