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

    两道好听的声音同时开口。

    春念人目光下落盯着地板,如实告知:“不害怕。”

    回答了他的问题,她的问题沈凛州却没有回复。

    被春念人出手收拾了一顿的几人在一边敢怒不敢言。

    春念人害怕?

    他们一群男人缩在墙脚,小姑奶好好的坐在那,这场面到底是谁害怕啊?

    领头人心里可没刚刚那样轻松了,意识到沈凛州和春念人关系不一般,咽了咽口水,心里发怵。

    沈凛州视线从春念人低垂遮掩眼神的长睫上挪开,站起身看向墙边畏畏惧惧的几个人,眼里没什么人气。

    “地上这些东西是你们带来的?”

    地上的棍棒确实是他们带来的,可鬼知道他们一来就被打没派上用场。

    小牛马们没底气又疼得厉害:“是我们带……但被打的是我们啊……”

    沈凛州姿态挺拔而松弛,看着他们的眼神却有瘆人的冷意。

    春念人动手是明火执仗,沈凛州这人却不声不响,叫人来把人带走后,也没人知道他们会是什么个结果。

    等人都走了,春念人抬头看着沈凛州,在他说话前先开口:“我不喜欢事情发生后再来道歉,但我不怪你。”

    沈凛州沉默片刻,胸腔里还残留的细密酸痛,但事后后悔总是无用。

    “我会处理好的,一切。”

    “哦。”

    她敛了敛眼神,抬了抬手指,摸着他的衣摆,衣料上还带着外头的凉意。

    她可不是默默忍受张不开嘴的活哑巴。

    “你知道是谁让他们来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