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昏迷了…

    他将外套脱下来裹住女孩将她背起看向白泽:“这附近还有诡的气息吗?”

    白泽沉默片刻摇摇头小声道:“很奇怪,我刚刚明明感受到了厉诡却在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就连气息残余都没有留下,它就像是忽然人间蒸发了一样。”

    “厉…厉诡…”

    君黎咽了咽口水真没想到小小的村子居然藏有厉诡这种凶悍极度危险的东西。

    “君黎,我还是那一句话,不要多管闲事。”

    白泽看向他背上昏迷的少女冷声道:“厉诡现世必定杀人,刚刚那个男人跑了但他绝对活不过今晚,而这个女孩…”

    白泽顿了顿低声开口:“说不定你救了她也会招惹上厉诡。”

    “白泽,如果厉诡要杀这个女孩,她明明就在昏迷之中,为什么不直接杀掉?”

    君黎似乎想说服白泽,但白泽却微微摇摇头:“你说有没有可能厉诡暂时没有动手是因为它也感受到了我的存在所以没有贸然出手?”

    “君黎,厉诡如果缠上你,我能做的仅仅只是牵制它,我没办法杀掉它。”

    白泽叹了口气:“每一个厉诡的诞生背后一定都是一个极其恐怖的悲剧,他们的怨气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平息的。”

    “厉诡的恐怖之处在于它们几乎没有了人性,只要它们想,它们愿意,谁都能杀。”

    君黎沉默许久缓缓点点头,他轻轻放下女孩但还是将她被扯下一半的裤子拉上去。

    “可是丢在这,晚上这么冷怎么办?”

    白泽无奈伸手留下一丝火苗,他做完这些却依旧警惕的等了许久确定真的没了别的气息才拉着君黎走出玉米地。

    此时寒风吹的更猛烈了些,而那个原本应该躺在玉米地的女孩此时却是睁开了眼睛,她机械性看向君黎和白泽离去的方向,那血色的瞳仁闪过一丝稍纵即逝的冷意…

    …

    回了房间白泽似乎还在想那忽然消失的厉诡,他看着君黎许久还是有些不放心。

    “君黎。”

    “怎么了小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