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黎昨晚在血水湖中泡了太久次日醒来头晕眼花查了温度才发现略微有些低烧。

    他没了先前那样精神,有些病怏怏的坐在椅子上勉强煎了两个荷包蛋其中一个放在自己对面的盘子中。

    “你就吃这个?”

    白泽准时出现瞧着盘子里头孤零零的荷包蛋略微蹙眉,君黎闷闷“嗯”了一声解释道:“昨晚上在湖里泡了太久又吹了这么久冷风有些受凉,早上有点发烧。”

    “啧,脆弱的人类。”

    白泽就连吃荷包蛋都那般从容不迫,他似乎是天生的优雅从容容不得半分随意。

    “先前告诉过你,回家。”

    白泽咀嚼着荷包蛋抬眸扫了一眼君黎冷声道:“你自己非要帮忙。”

    “结果呢?弱的不行,离了空气就活不了,还得靠我帮忙。”

    君黎捂着发昏的头沉默不语,白泽看他实在是不舒服居然也没有再打击他只是默默起身:“碗放这吧,你去休息。”

    “嗯?”

    君黎愣怔片刻随后迟疑的开口:“你…会洗碗?”

    “不要把我想的和你一样愚蠢。”

    白泽说话十句有九句都在骂他,但君黎却是半点气都生不出来,反倒是笑出声温和的看着他,略微肿胀的喉咙沙哑的开口:“麻烦你了…”

    “知道麻烦就少给我惹麻烦!”

    白泽收拾了碗筷转身去了厨房洗手台,君黎不放心在门口看了一会儿最后发现…好吧确实不是每个人都和他一样蠢后才放心回了二楼房间躺着。

    估计是真的难受又像是真的累了,君黎睡的又昏又沉迷迷糊糊感觉有人进了他的房间又伸手探了他的体温。

    那只手很凉很凉,君黎此时烫的吓人浑身又热又粘糊的难受,他下意识抱住那只手不愿撒手轻轻贴着脸颊汲取那冰凉的冷气。

    这只手似乎比冰块还舒服,凉快的让他滚烫的头略微得到缓解,但手的主人似乎并不愿意他这样抱着挣扎了一会儿像是默认了由着他贴在脸上。

    许久君黎渐渐睡熟了,那只手才缓缓抽出,手的主人就站在床边冷冷的看着他而后转身离去。

    君黎一觉睡醒出了好多汗,背后汗湿了一大片连带着衣服床单都湿了,贴在背上粘腻的难受,他头还是有些发晕但好在不烧了就是嗓子沙哑干痛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