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凌、苏循二人相视一笑,“是,爸!”

    苏母见此摇头也笑了笑。

    放开心态总比每天愁眉苦脸的好,不然谁见着都不高兴。

    此时,

    苏凌的电话响了,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是公司的人,随后朝苏父苏母告别,“爸妈,我先去公司了。”

    接着想到某个人,他瞥了苏循一眼,“照顾好爸妈,还有木木。”

    苏循翻了个白眼,“知道知道,大哥放心,我又不是傻子。”

    苏父挥了挥手,“去吧,开车小心。”

    “路上小心哈。”苏母叮嘱道。

    ……

    苏木寓醒来时眨了眨眼睛,伸手挡住透过窗户穿进来的光线。

    脑海中忽然闪过昨晚的一幕,脸像烧着似的,是梦吗?

    可是为什么那么真实?

    她是谁?

    他迷迷糊糊间好像有看见她,可是就是想不起来,关于她的模样记忆太模糊了。

    心跳得好快……

    苏木寓突然捂住心脏咳了好几声,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喉咙有股淡淡的血腥味,脸唰的一下惨白好几个度。

    他伸出苍白的手抹掉被刺激出来的眼泪,在刺眼的阳光下,手腕纤细,根根手指骨节分明,白得过分,手背的血管及其明显,上面有无数青紫的针眼,那是他从小到大吊的吊瓶。

    苏木寓缓了好一会,才慢吞吞的坐起来,再下床走到轮椅上坐下。

    他的身体支撑不了他走很久,要不然会很容易晕倒,晕倒后又要吃药打针。

    苏木寓操众轮椅走到洗漱台,明明十七八的少年应是最鲜活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