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杳眯着眼眸,她说的不无道理,只是自己心急,也罢,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她等一等又如何,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丞相总能替孤解忧。”

    “此乃微臣分内之事。”

    “退下吧。”楼杳放下手中的棋子,捏着眉心,“孤休息会儿,近几日乏得厉害。”

    玄予眼眸一暗,随后起身弯了下腰,“微臣告退。”

    ……

    “嬷嬷,您这几日是去哪儿,最近没您管住那些人,一个两个脾性大得很,不服管教。”

    嬷嬷拍了一下肩上的手,示意说话的宫女不用揉了。

    “去叫她们过来,老身倒要看看是谁不服管教。”

    宫女停下手,恭敬道,“是。”

    她一走,四周静得有些过分。

    嬷嬷佝偻着背撑着桌子起来,屋内不知何时闯进个人影。

    她定睛一看,蓦然慌张的后退,惶惶恐恐道,“丞相大人不知找老奴何事?”

    突然,脖子上多了一只手,紧紧掐住,窒息感瞬间传来,她的手死死抓脖子前的手,使劲蹬着腿,“大人……你……”

    说话声戛然而止,地上多了一具尸体。

    玄予看都没看便提脚离开。

    之后宫女带着众人而来看见尸体失纷纷声尖叫。

    宫内经常死人,像这种与皇家没有关系的人往往大多都不会有人去调查死因,有关系好的或许帮忙收收尸骨,关系不好的或许腐烂在某处都难以有人发现。

    ……

    夙隐率大军来曲州已有一段时日,绥军每隔几日便进攻一次,屡败屡战。

    此时,绥军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