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暮晓无声笑笑,等牧远鸣彻底恢复记忆了,还不知道两人会发生什么,心里头完全没底。

    肩膀上一沉,牧远鸣又挨了过来,初夜以后,牧远鸣没了顾忌,时不时便要搂着牵着,粘人的很。

    “等回到了草原,我便带你骑马,暮晓,你会骑马吗?”

    “我会。”

    “也是,你可是侠客,会骑马很正常,那射箭呢?”

    “也会。”

    “真的啊?我还想着教你呢,也好,回去咱们切磋切磋,咱们草原上的男儿这些可是从小玩到大的,希望过了三年,不要生疏了去。”

    脱离了寄人篱下,需要看人眼色过日子的春风楼,牧远鸣渐渐的又有了肆意张扬的少年模样,这个时候,马车突然一颠簸,让他不由得哎呀一声。

    秦暮晓立马把人搂紧。

    “怎么了?”

    “有点硌到了。”

    牧远鸣皱着眉揉了揉腰,昨日承欢以后,他还没恢复过来呢,今日又连着赶路,只觉身上疼得很。

    闻言,秦暮晓索性将人抱到自己腿上,昨晚她念着牧远鸣是初次,动作确实很温柔,但她也有段时间没开荤了,多少有些控制不住,到底是她的错。

    屁股底下不再是马车的冷硬坐垫,牧远鸣心上一暖,展开双臂搂紧了秦暮晓的脖子,面颊也挨在其颈侧。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爱和秦暮晓这般抱着,很安心,能让他暂时忘掉脑海中的那些画面。

    秦暮晓说得对,梦里面的都是假的。

    “暮晓,你会不会烦我这样子赖着你?”

    “怎会?又在想什么有的没的呢?”

    “我没有,就是问一问。”

    牧远鸣垂下眼帘,他把马车窗口的帘子微微掀开,看着窗外不断变动的景色。

    “我想,能遇上你大抵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