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我想母亲免了秦暮晓伪造遗旨的罪责,第二件,放过阿利烈。”

    “第一件我可以允了你,我对这个把你带回来的年轻人很好奇,她也是此次内斗胜利的大功臣,我可以免了她的罪,但第二件,琦风,你要知道,自古以来,王权之争向来都是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母亲!”

    “此事不用再说了,我不会停止让人追查阿利烈的下落,若是被我找到,她难逃一死。”

    “…是。”

    清楚萨利先是布什克多的掌权者,再是他的母亲,牧远鸣不再多言,然转眼一想,那若是母亲永远都找不到阿利烈的话,那阿利烈就不用死了。

    心中一喜,总算明白了,秦暮晓说的隐姓埋名重新开始是什么意思。

    秦暮晓没空天天跑到那个小房间去看阿利烈是不是还保持着呼吸,第二天她便抽空把人背到了叶稚庭所在的医馆里,这次她是给了钱的,不然的话,她相信叶稚庭绝对能做出把他们两个人丢到大街上的举动。

    阿利烈身上的刀口很深,即便有及时处理,还是不可避免的起了高热,整个人迷迷糊糊,连着三天没有清醒的时候,就连秦暮晓都不抱希望了,但也许是年轻力壮,体格强悍,阿利烈还是撑了过来。

    “恭喜你,秦小姐,阿利烈总算安全了,呐,你的玉给你。”

    叶稚庭换了药出来,得知秦暮晓已经把药费缴清了,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丢过去。

    “能够包下马场的玉我可不敢收,不过既然是她阿父给她,她又送给你的,你还是好好保留着吧。”

    秦暮晓眼疾手快,接住。

    “我留着有什么用?一块玉要是换不了马场,再有价值也没意义。”

    不过嘛,她也没打算拿着块玉去买什么马场,她那天就想把玉还给阿利烈的,谁让这人受伤了,她又没钱呢。

    叶稚庭没想到秦暮晓会这么说,细想这几天眼前这人虽然时不时又来看望,但一直都冷冷淡淡的,顿时皱起眉宇。

    “我听说布什克多一旦认下了枕边人,都会把对方当眼珠子疼,虽然我不知道两个女人怎么过吧,但你好像对她也太冷淡了。”

    而且每次到了晚上就不见影,作为伴侣也太不合格了。

    “噗”

    秦暮晓差点原地摔个大马趴,她没想到叶稚庭对自己和阿利烈的误会有这么深,就算是现实世界里也没有几个人会把她当成蕾丝的,她是哪表现的不直了吗?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