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重复多少带着点阴阳怪气,叶稚庭顿时不依了,跟着母亲开医馆这么久,只有看着确实有困难的老弱病残他们会免费医治,绝对不包括眼前这两个年轻的大女人,有手有脚身强力壮,兜里居然一个子儿都没有,他不能接受。

    “你不要以为我治不了你们两个,我现在就把她的包扎给拆了。”

    此话一出,阿利烈本就苍白的脸色更难看了,就连秦暮晓也慌忙地挡在叶稚庭面前。

    “嘿!小大夫,您是来救人的,不是来害人的。”

    “我不像我娘,我没有医德!”

    “…我给你,我给你。”

    秦暮晓没办法,只能掏出了阿利烈给她的玉递过去。

    “呐,先押在你这里吧,你放心,她只是现在没带钱,瘦死骆驼比马大,肯定不会少你的。”

    阿利烈在后头偷偷看着呢,见秦暮晓居然把玉给了,当即激动起来。

    “我给你的玉,你就这么给出去了?”

    “说的是押,你听懂没?”

    “那也不行啊,那可是我阿父留给我的。”

    “你给我不是我的了吗?”

    “那也是给你包马场的,没说你可以用在别的地方!”

    两人吵了起来,叶稚庭左看看右看看,突然间觉得自己懂了什么,嘴一张“哦”了一声。

    他把玉收好,说道:

    “行了,既然递到我手上,这玉就先给我保管了,你放心,我不贪你们的,医馆就在城东中街一家茶楼旁边,什么时候送了药费过来,我什么时候还,先走了,不打扰你们了。”

    “?”

    两人相对一眼,没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看着叶稚庭风风火火的来风风火火的走了,秦暮晓守了阿利烈一会儿,将其慢慢陷入了沉睡之中,将人安置好才离开了。

    策马回到放下牧远鸣的临时住所里,刚一开门,便有个身影扑到了她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