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给我在这里捣乱。”

    阿利烈用警告的语气瞪了秦暮晓一眼,虽然她不觉得秦暮晓这个没什么身份的人能在这其中做点什么,但还是让她心生烦躁。

    且这人刚说的那句话,也让她没法不在意,她之前是觉得母亲知晓自己喜欢牧远鸣才主动张罗的婚事,现在看来好像并没有这么简单。

    然秦暮晓还生怕她想不明白似的,又道:

    “在内乱关头举行婚宴,是个人都会觉得你的母亲与萨利王是站在一起的,这或许对你来说是一件好事,你本就心悦鸣儿,能成婚自然再好不过了,但你的母亲为什么要趟这趟浑水,这时候让自己成为众矢之的,是昏了头了不成?再者,你要为了鸣儿一个人,让你的家族陷入危险吗?婚礼的消息一出来,整个王城都在盯着你们吧。”

    阿利烈的双手紧握成拳。

    “你在这里自以为是的说些什么?王城的事你又了解多少?不就是不愿意鸣儿嫁给我,哼,你已经输了,婚期已定,他终究是我的人。”

    秦暮晓耸了耸肩,并不因为阿利烈的这番话而动怒。

    “你好好想想吧,未来的满宁王。”

    “秦暮晓!”

    无视阿利烈的怒火,秦暮晓转身离开,她能进来也是让小助理试了一点障眼法,混进了运送聘礼的队伍之中,聘礼送了,她也得赶紧跟着走。

    阿利烈说的对,聘礼都到了,婚期自然也定了下来,就在半月之后,而令她非常苦恼的是,她几乎没有机会像上次那样潜入皇宫,与牧远鸣见面。

    不过感到意外的是,阿利烈首先找上了门。

    才几天不见,眼前的人看起来好似清减了不少,哪还有之前那副春风得意的模样?秦暮晓挑眉,她可不相信是因为自己的那番话,让阿利烈变成这样了。

    这个时候是工人们的休息时间,秦暮晓自然也得了空闲,她把阿利烈请进自己的房间里,还没等她张嘴呢,阿利烈就先嫌弃起来了。

    “这是什么地方?这么小,这么破,原来你在布什克多就在这干活,一个月的工钱能养活你自己吗?”

    秦暮晓笑了笑,给阿利烈倒了杯茶。

    “多谢关心,有事说事,你不会过来是为了看看我过的好不好吧?我这人想的多,会误会的。”

    这话说的要多暧昧有多暧昧,果然让阿利烈面目狰狞了一瞬。

    “我劝你想少一点,这就是字面意思,我们布什克多以凤月为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