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能呢家主,这几年您是怎么过来的?我自然是知道的,只是…”

    只是,沈见谦明显放不下秦暮晓,这一点她也是知道的,若是秦暮晓真的能改好,这不是皆大欢喜的事吗?

    陶婶叹了口气

    “是我多嘴了,家主就当没听到吧。”

    沈见谦摇了摇头,他也知道自己的话说重了。

    “无事,我在心里早当陶婶是半个长辈,可是我比你要了解秦暮晓,学乖是一时的,俗话说得好,狗改不了吃屎,她现在不过是被我关在笼子里,必须依附着我才能活下去。”

    所以,不管秦暮晓怎么做,在他眼里都是装出来的,秦暮晓说的那些话,他是一个字都不信。

    得知沈见谦竟然是这样想的,陶婶也摇了摇头,她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可妻君终究是个人,不是您养的宠物,哪能真一辈子关着。”

    这话沈见谦可不爱听,打断道:

    “我说能就能,若是不能,那也只能是因为我死了!”

    陶婶一惊。

    “家主,您莫说气话。”

    “我知道了,抱歉,让您担心了,下去吧。”

    “是…”

    陶婶转身离去,在其身后,沈见谦垂下眼眸,他自然知道陶婶没办法理解,但他确实就是这么想的。

    把桌上的账本稍微整理一下,沈见谦走出书房,回到主院准备就寝。

    另一边的角落里,轮椅碾压到了地上的落叶,发出轻轻的响声,秦暮晓探出个脑袋,略带烦恼的啧了一声。

    她方才回主院找不到沈见谦,便知道这人是在书房,特地过来的,没想到竟然让她听到了这些。

    这是什么,病娇?黑化?哪天来个雷劈到沈见谦的身上,给他来个电击疗法吧,说不定能把这个人变正常,除此之外,秦暮晓是真不觉得自己这个浪子的爱,能将沈见谦感化。

    小助理在她旁边转悠,跟个苍蝇一样嘴里头叭叭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