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即便是在寒风之中抖栗，在酷暑之下暴晒——一切都好。”老人淡漠的语气显得很是平静，他目光深沉的看了一眼李牧，不禁露出一抹柔和，他叹口气道：“李牧，这些年辛苦你了。”
“不辛苦，一点都不辛苦——这一切，都是为了小姐啊。”李牧这么说着不禁湿了眼眶，仿佛是想到了什么痛苦的事情。
李牧话一说完，那老人也仿佛是想起了什么，就这么一瞬，他仿佛苍老了十岁，双眼中的清明渐渐的被浑浊的恍惚所占据，然而他却依旧没有低下那高傲的头颅。
他将视线缓缓的看向远处，在仆人看不见的地方显露着无比的惆怅，“我这一生所做过的事情中，最后悔的就是那件事。你知道吗？若是没有林知言，或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吧。”
他这么说着，双目之中陡然迸发出一股凶光，实在难以想象，这么一个威严的老人，一个眼神之间竟然能有如实质般的压迫感。好在这里除了李牧就没有其他人的存在，如若不然，还真得把人吓上一番。
“皇庭广，你实在是该死啊！”老人自喉咙中嘶哑的低吼一声，大手兀自猛的一拍——
“啪。”
椅子的把手应声而短，哐当哐当的掉落在了地上。
李牧兀自抬起头来，看着老人因为发怒而变得有些红润的老脸，心中充满了悲伤，他道：“皇家跟我们慕容家的关系，向来都是水火不容的。只是，我真的想不到那黄廷光竟然会下此毒手……”
“罢了罢了，往事休要再提，恨、怨。我们都记在心中就好了，以后再慢慢的算。”老人摆摆手，哀愁的说了一声，然后又道，“京都——这段时间以来有出什么大事吗？”
“基本上风平浪静，除了沈家跟崔家的一些小摩擦外，其他的人都一直保持着观望态度。”
“那——皇家那边呢？”
“不清楚。”李牧摇了摇头，继续道，“皇家这么久以来都很少出面，听说最近皇家的长子已经回来了，只是也没见到一点人影。”
“哦？”听到这个消息，老人才略微起了兴趣，他睁开了眼，目光凝聚在李牧的脸上，“这事——还得再看看，呵。看来京都又要起什么风浪了，不过这样也好，一摊子水太平静了，总是死气沉沉的。有个人搅和一番，总比一直沉寂下去要好的多。”
李牧点头笑着应了声是，老脸上除了刚才那一闪而过的悲伤，一切都显得很好。
“对了，林家的小子突然跑到这边来了。”李牧突然开口道。
“林知言的儿子？”老人惊疑的说了一句，显得格外感兴趣。
“嗯。”李牧点头应道：“前些天还来我这里过。”
老人不禁又看了李牧一下，这才从椅子上缓缓的站了起来，他道，“你掂量着点就行，林家的人虽然可恶，但是也还算是一个可交的人物。”
“是。”李牧再次应了声，他见老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心中已经知道老人是要离开，他连忙走上前去，好像是想搀扶老人一把似的。
只是那老人却丝毫不领情，直接摆手不让李牧走过来，“我还没老到需要让你老搀扶的地步。”沉静的说了这么一句后，他就仰着头往大门走去。
“不辛苦，一点都不辛苦——这一切，都是为了小姐啊。”李牧这么说着不禁湿了眼眶，仿佛是想到了什么痛苦的事情。
李牧话一说完，那老人也仿佛是想起了什么，就这么一瞬，他仿佛苍老了十岁，双眼中的清明渐渐的被浑浊的恍惚所占据，然而他却依旧没有低下那高傲的头颅。
他将视线缓缓的看向远处，在仆人看不见的地方显露着无比的惆怅，“我这一生所做过的事情中，最后悔的就是那件事。你知道吗？若是没有林知言，或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吧。”
他这么说着，双目之中陡然迸发出一股凶光，实在难以想象，这么一个威严的老人，一个眼神之间竟然能有如实质般的压迫感。好在这里除了李牧就没有其他人的存在，如若不然，还真得把人吓上一番。
“皇庭广，你实在是该死啊！”老人自喉咙中嘶哑的低吼一声，大手兀自猛的一拍——
“啪。”
椅子的把手应声而短，哐当哐当的掉落在了地上。
李牧兀自抬起头来，看着老人因为发怒而变得有些红润的老脸，心中充满了悲伤，他道：“皇家跟我们慕容家的关系，向来都是水火不容的。只是，我真的想不到那黄廷光竟然会下此毒手……”
“罢了罢了，往事休要再提，恨、怨。我们都记在心中就好了，以后再慢慢的算。”老人摆摆手，哀愁的说了一声，然后又道，“京都——这段时间以来有出什么大事吗？”
“基本上风平浪静，除了沈家跟崔家的一些小摩擦外，其他的人都一直保持着观望态度。”
“那——皇家那边呢？”
“不清楚。”李牧摇了摇头，继续道，“皇家这么久以来都很少出面，听说最近皇家的长子已经回来了，只是也没见到一点人影。”
“哦？”听到这个消息，老人才略微起了兴趣，他睁开了眼，目光凝聚在李牧的脸上，“这事——还得再看看，呵。看来京都又要起什么风浪了，不过这样也好，一摊子水太平静了，总是死气沉沉的。有个人搅和一番，总比一直沉寂下去要好的多。”
李牧点头笑着应了声是，老脸上除了刚才那一闪而过的悲伤，一切都显得很好。
“对了，林家的小子突然跑到这边来了。”李牧突然开口道。
“林知言的儿子？”老人惊疑的说了一句，显得格外感兴趣。
“嗯。”李牧点头应道：“前些天还来我这里过。”
老人不禁又看了李牧一下，这才从椅子上缓缓的站了起来，他道，“你掂量着点就行，林家的人虽然可恶，但是也还算是一个可交的人物。”
“是。”李牧再次应了声，他见老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心中已经知道老人是要离开，他连忙走上前去，好像是想搀扶老人一把似的。
只是那老人却丝毫不领情，直接摆手不让李牧走过来，“我还没老到需要让你老搀扶的地步。”沉静的说了这么一句后，他就仰着头往大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