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难道还害羞不敢给爷爷我看看?”崔奕然一脸关切的神色对沈墨浓柔和的问道。

    以西一听崔奕然这么说,立刻就开口插嘴道,“崔老,我家小姐受伤的地方——比较隐秘,若是您想了解情况,我可以立刻就让人去医院拿来检验报告。”

    “没大没小,目无尊长的。你是什么东西?你们小姐还没开口,你插个什么话?”崔白衫在一旁冷冷的说了一声,他带着笑意对沈墨浓道,“沈大小姐,这就是你家教出来的东西?”

    “我自然不是什么东西了。”以西神色自然的应了一声,怪异的看着崔白衫道:“不过有人真牛*逼,连不是东西的话都能听懂,那他岂不是跟畜生没什么区别?”

    “你——”崔白衫怒然瞪了以西一眼,刚想反驳点什么,崔奕然已经摆了摆手阻止了崔白衫。崔白衫冷哼了一声,整理着身上洁白的西礼服,心中暗想到时候就有你好看的!

    “以西!”沈墨浓也轻喝了一声,示意让以西先别说话。她倒要看看,崔奕然这老狐狸是想搞什么鬼!

    “好了,言归正传吧。”崔奕然轻咳一声,浑浊的双眼焦集在沈墨浓精致的脸庞上,“墨浓啊,这事你怎么看?”

    “这我可不清楚,崔爷爷您还是问以西吧。”沈墨浓摇了摇头道。

    崔奕然转过头对以西道:“那——以西,你方才说有确凿的证据表明这件事是我孙儿指使的,但是你所谓的证据如果只是这样一张白纸的话,你就不能带走我的孙儿了。”

    “这个——”以西呐呐的挠着头,做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怎么?”崔白衫冷笑一声,“拿不出来是吗?”

    以西耸了耸肩,压根就没有将崔白衫放在眼里,他这么说道:“也不是啦。只是,我手中的证据确实就这么多,剩下的,还得等我们将军过来才知道。毕竟我也只是一个受令的不是?”

    “小沈吗?”崔奕然沉吟了一声,忽地一下就站了起来,他转过了身,面向那些还在观望的众人,他扯着嗓子道:“诸位,老夫对不住了。让大家前来参加喜宴,可现在突然生出这样的变故,我们还得好好商讨。还请大家先走一步,我崔家的喜宴早已摆好,大家可以先到那里去,老夫我随后就到。”

    崔奕然这么一喊,殿堂之内的所有人都不禁挠头接耳,虽然还想着继续看下去会发生什么,但是崔奕然都已经发话了,那些人也不好厚着脸皮继续待在这里。陆陆续续的都站了起来,往门的方向走去。

    一些跟崔家走得比较近的人都好声好气的上前来劝慰一番,说了若干必定会将这件事澄清,而且还会对污蔑人的指使者做出审判云云。

    崔奕然很有耐心的一一谢过,直到在场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他才缓慢的坐了回去。

    林然看这里的人都走得七七八八,他也站了起来,摸着鼻子想趁乱潜出去。从被慕晚晴发现自己的到来之后,他浑身都不自在,心中总是压抑着。他想出去,出去好好的透透气。

    他刚一走动,沈墨浓就发现了他。见他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沈墨浓不禁暗暗恼怒,这坏家伙,见我被欺负不帮忙就算了。现在竟然还敢直接跑掉?

    沈墨浓哼哼两下,迈着步伐子走了上去,拦住了林然的去路。她扑闪着明亮的双眸,若有所察的问道,“你这是要哪去?”

    “咳咳。”林然尴尬的摸着脑袋看着沈墨浓,若无其事的道,“刚刚那崔老不是说出去吗?这逐客令都下了,我能不出去吗?”

    “谁都可以出去,就你不行!”沈墨浓说了这么一句之后人就直接拉住了林然,做出一副绝对不会让你跑掉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