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思想。”徐所冷哼,将照片还给娄竞,“你不都说是自杀,还整一袋资料出来。”

    “疑似。”娄竞不慌不忙,又取出一张照片,上面是一只断手,“这是女死者的一只手,徐所,你说一个人怎么跳楼才能把手跳成样?还有死者跳楼的那幢楼,巧得狠,班顾和乐年在那录一档直播节目。我查过了,死者陈舆的住处离乐年的小区将近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为什么要跑那边去跳楼?还有,他们都是十方娱乐的艺人,你别跟说这都是巧合?”

    徐所倒了下小眼睛:“你跟我说这些干嘛呢?我是管看守所的,这查案也不归我管啊,你得跟你们局长商量去。”

    “这案子被一个什么特案组给接手了,说是临时组建,徐所你听过没?”娄竞问。

    “那我哪知道。”徐所一推二四六,“不是我职责范围,你问我白搭啊。”

    “我们局长三缄其口,只叫我别管。”

    “领导的话是该多听听。”

    娄竞忽然问:“徐所认识祝宵吗?”

    “嗯……”徐所呷口茶,“不熟。”

    “那就是知道。祝宵是特殊事物协查处的处长,这部门我打听了一下,就跟那个……那个……《走近科学》节目干的事差不多。我在案发现场和他说过几句话,听语气,他好像是特案组的负责人。徐所,你说这特案组怎么抽调的人?”、

    徐所打断:“娄竞,你这不是为难我吗?你给我升的官?我管得着这些吗?搁古代,我就是牢头,就临时管管人犯。”

    “但班顾这事你插手了。”娄竞说,“我不知道这里面到底藏着什么明堂,但我知道你那横插一杠有鬼。”

    徐所瞪他一眼:“娄队长,你别逮着我咬,你是不是欺负我老实人啊?你不去烦你的头,跑到我这啰嗦。”

    娄竞又翻出一张照片:“徐所,这个人犯关押在所里吗?”

    徐所长叹一口气,不耐烦地接过,照片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中年人:“没有。”

    “他叫王有德,在谢水路小公园用钢管袭击一个小男童,当时公园人多,被路人给阻止。”娄竞说,“但很奇怪,市里的监狱和看守所都没这人,被抓了,却不知道关哪去了。”

    徐所长端起茶缸:“我听说你们局现在挺忙的,你还有空能查出这么多事?”

    “鼠有鼠路,蛇有蛇道。”娄竞笑一下,又拿出一张照片:“徐所,还有这位。”

    徐所长这回没接,只瞟了一眼。

    娄竞将照片放在桌子上:“这人叫管捷,犯了恶性杀人事件,他开车回家时出了起小车祸,两车追尾,然后他用菜刀将人砍了十几刀。这个人,也不知道关哪去了,电子档案也不见了。”

    徐所纳闷了:“你从哪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