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送乐年这个,没有一点玉沁,看颜色应该是青玉。青玉不是很贵重啦。”

    “奇怪的知识点又增加一点。”

    “再给增加一点奇怪知识哦。”

    “老师,您说。”

    “老师,您知道得多,您只管开口。”

    然后一条加彩的弹幕飘过“青玉还可以拿来代称别人的遗体哦。”

    “苏大大就写过:锁骨埋青玉哦。”

    “老师,您虽然卖着萌,为啥我觉得毛毛的。”“毛毛的+1”“+2”

    一直关注着直播状况的的姜回纳了闷:为什么乐年的直播间总会往阴诡的方向歪。

    班顾和乐年俩完全不知道他们直播间的弹幕评论动不动就歪楼,二人对视一眼,默契在瞬间生成,塑料友谊忽然生根发芽抽叶开花。

    班顾扫一眼周围密集的摄像头,利用欺负扫地机器人的经验,蹲在行李箱前开始挡视线,乐年立马补位蹲在另一边,再把行李箱的盖子竖起来。

    完美防御。

    乐年看着班顾的箱子,倒吸一口凉气,怪不得这么重。

    “这是新口味的。”班顾指着其中一打肥宅快乐水,极度认真地说,他以前都没看到,没喝过。

    乐年神色凝重:“这味道好像不大好卖,很多地方不铺货,所以你才没看到。”

    “原来如此。”班顾受教,幸好他留有一手,“不要紧,我原味的也买了两提。”

    “周到。”

    班顾再指指两大罐的牛肉干:“这个很好吃。”还是九殷公安局的警花跟他说的。

    “藏起来。”乐年从鞋柜那捞了一条毛巾,将其中一罐裹吧裹吧,移着螃蟹步运到鞋柜旁边,塞进了伞桶里。

    班顾再给乐年看两个游戏本,表情有如对待五三试卷般得慎重:“我把你的电脑也准备了,我们可以联机。”他来乐年这踩过点的,书房什么都没有,他们要在房子里呆一天,他得自力更生找乐趣。

    乐年想起自己被没收的电脑、游戏机,恨不得仰天流泪,一擦眼角,用坚毅的眼神看着班顾,低沉地说:“小点声,不让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