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绪久久的站在原地。

    之后,鸿绪总在夜深人静之时,来到祭坛,遥望天际,吟唱着古老的歌谣。

    炫煌偶尔会出现,有时候一连几天,有时则几个月都不会出现。

    每次炫煌离去时,鸿绪都静静的望着他的背影。

    一年后的一天,鸿绪刚刚在一场部落征战中凯旋而归。

    他身上,新的伤口仍浸着鲜血。

    血液中,杀戮和征服的快感尚在燃烧。

    当他星夜之中,立于祭坛之上时,连声音中都染上了浓厚的战意。

    也许是被这战意吸引,已经三个月没有现身的应龙,闻声而至。

    他手指轻挥,鸿绪身上的伤口全部愈合。两人很快激战在一起,仍是互有胜负,直到炫煌被鸿绪撂倒。

    鸿绪看着他,覆在他身上,压制住他的手脚,在他莫名其妙的目光注视下,吻上了那令他魂牵梦萦的唇瓣。

    炫煌好奇的瞪大眼睛,“你做什么?”

    鸿绪道:“嘘,不要说话……”

    两人的衣物逐渐散落,长夜漫漫。

    鸿绪心满意足,比打了胜仗、比占领更多的领地、人民和财富更加满足,他征服了他的神。

    他怀抱着炫煌,抹去他睫毛上挂着的泪珠,轻声问:“还疼么?”

    炫煌抬头看他,脸色坨红,眼神却是亮晶晶的,摇了摇头。

    他将炫煌额前的头发向后捋去,露出光洁的额头,亲吻了一下。

    炫煌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窝进他怀里,道:“我想听那首歌谣。”

    他展开斗篷,将人盖好,轻轻拍打着炫煌的后背,吟唱起那首古老的歌谣:“应龙出重渊,矫矫升天|行。奋迅弥宇宙,雨施品物形……”

    不一会儿,怀中便传来清浅的呼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