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走到面前的扶苏,夏清伸手锤了他肩膀一下,“你这家伙,怎么来的这么突然?”

    “余伯……怎么样?”

    扶苏摘下墨镜,揉了揉额角。

    经过那五年呕心沥血的研究,他的身体大不如前,虽然近期好些,但长途的飞行还是让他有些疲惫。

    夏清摇摇头,注意到周围有粉丝认出自己,将墨镜给扶苏戴了回去,护着他向里走,“我们先进去吧。”

    余伯的病房中,夏清的助理刘然正在陪余伯说话,看到推门进来的众人,尤其是摘下墨镜看过来的扶苏,一时有些激动。

    这可是五年前开始扬名国际的知名科学家,只是近几年一直深居简出,公开的资料少之又少,照片都是几年前的。

    当看到扶苏的白发时,又有些愕然。

    “小然,你去楼下买点午餐过来。”夏清吩咐道。

    “哦,好好。”刘然识趣的离开。

    玛莎让随行的其他人等在门外,自己跟着扶苏落座。

    扶苏看着病床上的余伯,冬天的时候,老人不慎滑倒,摔断了大腿,粉碎性骨折,之后,虽一直积极治疗,但毕竟年纪大了,都采用的保守疗法。

    如今虽然不能走路,但骨伤已愈合。只是老人的精神一直不太好,到现在,已瘦骨如柴,显得油尽灯枯。

    余伯眼睛一转不转的看着扶苏,眼底有深深的思念,泪珠滚动,“阿哲……”

    扶苏握住老人枯瘦无力的手,笑着握了握,“余伯,没事了,我回来了。”

    顿了顿,“您看,我现在一切都好,您也一定要好起来。以后,我来照顾您好不好?”

    余伯忽然用力握紧扶苏的手,痛哭失声道:“阿哲……是余伯没用啊……余伯害了你啊……”

    扶苏拍着余伯的背:“余伯,都过去了,都过去了。我在M国遇到了一位很好的人,他叫欧文……”

    一边安慰余伯一边说着欧文对他的好,“等您好点了,和我去M国好不好?我不想再离开您了。”

    奇迹般的,余伯抱着扶苏哭过一场后,精神明显好转,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扶苏逗了逗老人,老人不服气的自己坐起来了。

    夏清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幕,想了想,明白也许是老人的心结打开了,又把多年的郁结哭了出来,见到扶苏又有了求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