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令营开始前的这段时间殷韵将一直待在荒野之家里,晚上再回家中晃几圈刷刷存在感。第二天天亮,又要跟着早八课表的节奏起床、洗漱、用餐、出门。

    新来的那两位自然是很开心的,但路荼就不一样了。

    每次下晚自习回来,殷韵就不见了人影,有了希望才会失望,反复几天都是这样,Ga0得他心里空落落的。

    翟野那个追踪器有结果了。可能是中途那人下了车换了新的看管上去,最后停留的站点只是一个卖y的窝点,应该是他们g连的网里其中一小支。

    那些人把哄骗或是偷抢拐卖来的孩子们称作“牲畜”,用某某货品来为其标价。

    “瑕疵品”——来之前就被玩过的。

    “滞销品”——成年了还没有卖出去的。

    “次品”——可玩X低于平均标准的。

    “JiNg品”——千挑万选JiNg心养着的。

    “粗品”——还没开始接受训教,不会接客的。

    “废品”——玩烂了完全无法再次使用的。

    “极品”——最上乘的。

    ……

    两三字构成他们的人格,不,没有人格。

    他们只是商品,被饲养成任人踩在脚底蹂躏的畜牲。

    购买“货物”的大老板被称为“农场主”。他们财大气粗,有着Y暗甚至极为血腥的可怖趣味。会在“JiNg品”和“极品”中挑选符合他们味口的“牲畜”,或是挑几个“粗品”,放下押金和调教费,让犯罪集团里的“专业人士”将选中的孩子们改造成他们喜欢的样子。

    “滞销品”和“次品”会被下放到产业链的最底端,出卖身T不停地、不停地接客,赚到的钱用来供给上层运作,好让他们抓“牲畜”的过程更佳顺利畅通。

    诸如“废品”一类被彻底玩坏了身子的,要么被奴役着使唤去g最累最苦最重的活,要么向上面申请,返交给他们最后一刻自我选择的自由。

    他们会在看护者的监视之下,自己迈入地狱,以Si亡来谋求解脱。

    这世上有好多人,他们那样落魄、那样不起眼。不会有人在意他们的消失,不会有人为他们哭泣。

    他们是海滩上的沙砾,是矿土里的石子,细微渺小又不值钱,是最最最低等的自然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