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一路向下,欺负到了隐秘的花x位置。周敬时拨开两瓣肥厚的y,舌头贴了上去,像灵巧的蛇尾一样摇曳。钟冉蹬着腿,无意识地抬起了腰,把花x送到周敬时嘴里。

    阿敬好像在吃她呢。他捧着两瓣小PGU,脑袋埋在她两腿之间,吮得津津有味,啧啧作响,好像那个地方是什么美味一样。钟冉不懂,只觉得被阿敬这样用心对待,满怀怜Ai地一直亲吻T1aN舐,除了爽,心里更是热乎乎、胀鼓鼓的,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快乐。

    “阿敬……阿敬真好。”她红着脸,细声细气地说,“阿敬,冉冉想要了。”

    被阿敬从上到下亲过一遍T1aN过一轮,活像是他用自己方式,把哥哥的痕迹与味道从身上抹掉了似的。钟冉好像从身T到心灵都空了一块,急着要阿敬补一补才好。

    周敬时没有理她。离开了三天,他要重新在大小姐身上打上印记。至于什么男nV有别、什么自己睡,统统见鬼。冉冉是他的,谁也不能夺走。

    “大小姐,阿敬不明白您的意思。”他跪了起来,板着脸问。

    什么……什么不明白?钟冉困惑,磨磨蹭蹭地挪了挪小PGU,把外Y凑到周敬时身前似的,期期艾艾地张口:“就是,就是那个呀,冉冉难受了。”

    早上被哥哥作弄过,JiNgYe被丝巾x1附g净,现在里头Sh漉漉的,全是她淌出的SaO水。她张口,理所当然地向下人要求,期待下人像从前一样,用灵巧的舌头、有力的手指,又或者最好,是用那杆粗粗热热的yjIng捣进身T里,急速进出Cg。

    “大小姐,阿敬不明白。”周敬时坏心眼地重复,眼眸低垂,假装没看见大小姐送上门的xia0x。

    钟冉急起来,顾不得矜持,提高了音量:“阿敬,快用ji8cHa冉冉呀——你怎么、你怎么忘了呢!”

    她只当周敬时“离岗”了三天忘记了本职工作,不曾料想尽职的下人根本就是在使坏。他歪着头,含着笑看大小姐急不可待的样子,又故意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哦……大小姐说这个。”

    他脱下自己的子弹内K,张牙舞爪的yjIng弹了弹,翘在大小姐眼前。

    一看到这个坏东西,钟冉立刻回想起了过去被周敬时摁在床上摆弄时的快乐。她咬了咬嘴唇,颇觉懊悔,深叹自己不该三心二意,又陷入哥哥与阿敬之间的两难抉择。

    要怎么瞒着哥哥跟阿敬做?

    要怎么瞒着阿敬跟哥哥做?

    啊啊啊,好生气!一个都不想放弃!

    大小姐的笨脑瓜宕机了。她只能选择对自己最有利、最直接的处理方式。她伸手握住周敬时的X器,饥渴地再度提出要求:“阿敬,好阿敬,快用它c冉冉。”

    她圆圆的眼睛里是不加掩饰的渴望,乖得要命。周敬时点了点头,恭顺地应下:“遵命,大小姐。”

    他像第一次JiA0g0u时一样,在钟冉腰下垫了个枕头。钟家的枕头松松软软,每天由佣人打理,是最轻盈的羽绒,有着恰到好处的支撑力。钟冉的腰被托起,躯g与床榻成一个微微扬起的角度,确保外Y刚好贴合男人cHa入的位置。她仰面看着周敬时,阿敬跪伏于她两腿间,像做俯卧撑那样撑在她身上。

    阿敬真是好看。钟冉失神地想着。

    尽管久居人下,可周敬时并没有被养得猥琐卑弱。他五官疏朗,剑眉星目,是健气十足的少年样,很yAn光也很正派的模样。他伪装得好,没有人知道他私下对钟家大小姐的这些手段,大小姐本人就更是不懂,只觉得阿敬是最好最好、最值得依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