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杪道:“阿允不会,他虽有些顽皮,但还是识礼的。”

    魏予棠看着她的画道:“他对其他女子不会,对我肯定会,所以趁他现在不能动,多逗逗他。”

    晏杪笑看她一眼,道:“你要再欺负他,他可要埋怨上我这个阿姐了,告状都告了好两回了,你说我管是不管?”

    魏予棠嘻嘻笑道:“你要怎么管我?是把我捆起来,还是骂我一顿?”

    晏杪道:“你皮厚,我骂不动,捆你?便是把你五花大绑,你都能从我屋里一路滚到阿允院子里去。”

    她这么一说,冬至和魏予棠身边的知夏均没忍住笑。

    知夏笑道:“三小姐对我们小姐真是太了解了,我们小姐便是捆都捆不住,捆了也有法子跑。”

    晏杪心道能不了解么,呆在府中三日,她被魏予棠拉着逛到腿酸,她这个主人家都要向她求饶了。

    魏予棠知道她腿不太好,不是说要背她,就要拿出她已经三年没坐,已经落了灰的轮椅出来推她。

    晏杪不想让她背,更不想坐轮椅,魏予棠只得放弃,转而去折腾晏允去了。

    这精力,让晏杪叹为观止。

    便是下着雨不出去,她在屋内也来来回走上个百十回。

    魏予棠被晏杪揶揄了一顿,依旧是笑嘻嘻的。

    晏杪在心里佩服她的精力,魏予棠也同样佩服着她能在书桌前一坐就是好几个时辰。

    她若是有这样的定力,她爹爹阿娘怕是要老泪纵横了。

    “阿杪,你这是画的什么?我看着有些眼熟。”

    晏杪道:“杏花,我们不是前几日才去杏花林赴了宴。”

    “画的真好看。”魏予棠凑到晏杪脸边道:“你给我也画一副吧?”

    晏杪偏过脸去看她,还没开口,魏予棠就抱着她的腰撒娇,“画一副画一副嘛。”

    晏杪去抓她的手,道:“画画画,我没说不给你画,你松一松,早饭都要被你勒出来了。”

    魏予棠这才嬉笑着放开她,“岁安可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