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开学b上课先来的是军训,骆茕去报到当天晚上就把迷彩服拿回了家,简直对这一身不知道是什么布料做成的东西嫌弃得不行,碰都不想多碰一下。

    但不管多嫌,第二天骆茕还是穿着它,扎了个高马尾去了学校。

    骆行之在公司心里还挂着那小丫头,总怕她那小身板儿扛不住热又扛不住累,软趴趴的要是被教官训了说不定还得哭个鼻子。

    好在他从那两个月的忙碌巅峰缓了下来,提早结束了一场会议,直接开车去了学校。

    他来得有点早,下午的训练还没结束,骆行之找好停车位,透过C场四周交织在一起的铁栏看见里面整整齐齐的军绿sE方阵,一时之间也没找到骆茕那个设计系在什么位置。

    结果还不等他走近,倒是已经发现骆茕了。

    这小家伙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招,别人都在那太yAn底下站着,她一个人在树荫下躲着,手里拿着瓶冰水躲凉。

    微风拂面,她看着前方发呆,后脑高高的马尾轻轻摇晃,只留给站在远处的骆行之一个g净清丽的侧脸线条。

    骆行之不准备过去打扰训练,就那么远远地看着她,结果直到教官一声口哨宣布今天训练结束,这小懒鬼也没有回到训练的队伍中。

    骆行之有些好笑,正准备过去接她,就看另一个少年b他更快一步地蹿到了骆茕面前,手上拿着一瓶还凝结着冰霜的可乐笑嘻嘻地递给她:“骆茕,你的水都不冰了吧,喝可乐吗?”

    少年是T育系的二年级学生,皮肤呈极健康的古铜sE,一个运动背心套在身上双臂的腱子r0U让骆茕总不自觉地联想到阿姨烧的龙虾球。

    她懒洋洋地将余光从远处穿着西装的男人身上收回来,看着面前的少年,正想说不用,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弯起嘴角朝少年招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