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售过程中,时厘一直在留意台下的粉丝,后排可能看不太清楚,前排却能尽收眼底。

    这两人在一众粉丝也十分引人注目。

    她不止一次看到,婴儿每次睁眼时,视线有意无意地在旁边粉丝的短裙和腿袜上打转。

    恋奶期也不会看向这种地方。

    她越看越发现,这个婴儿咂嘴的时候,莫名透出一股超越年龄的奸猾世故感。

    她也不确定的想法是否准确。

    时间随着沙粒流逝,时厘想到大寒民族将敬语、平语和半语深刻在了他们的DNA里。

    即使朝夕相处了好几年的成员,年纪大的成员也会要求仅比自己小一岁的成员使用敬语。

    在同龄人里找不到优越感。

    只能从这些地方上获得绝对的服从。

    后面这位粉丝的体型格外硕大饱胀,已经膨胀到了两米多,婴儿顿时萎靡了,老老实实扯着脐带,让新娘带自己到下一个签售位上。

    有了时厘的提醒,其他三人也发现了这对夫妻畸形的关系,依葫芦画瓢,尊重祝福送走。

    那根早该被剪去的脐带,已经几乎和女人的脖子长成一体,无法再挣脱脚下的泥沼。

    这根脐带就像是榕树的气生根,绞杀靠近它的一切异类,疯狂吸取对方的养分和生机。

    现在面前的这位粉丝,身上每一处都鼓鼓囊囊的,有点神似米其林轮胎人,只是肤色是乌黑里泛着青灰,感觉随时都要爆开,脓液四溅。

    时厘都不敢大声和它说话,更不敢撩粉。

    她怕粉丝在台上炸咯,那味道可不好受。

    很官方地感谢:“谢谢你来参加签售。”

    “终于……嗬嗬嗬…终于又见面了……”

    诡异的声音嗡嗡的,似乎在硕大的脑袋里产生了回声:“你比之前,看起来更美……味了。”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