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以这种蛊太少,得之十分不易,他虽然洒出了一蓬透明之物,但是真正的催心蛊只有一只。

    若能多得几只,也不至于这么费心费力。

    想到这些,阿狮兰有些遗憾。

    思量间,外面响起了一阵脚步以及说笑的声音。

    一个六旬左右的渔民,背着渔网从外边走了进来,网中还有不少活蹦乱跳的鱼,此人正是张钰瑾的父亲。

    看到阿狮兰在院中的石头上坐着,张老头略微有些惊讶。

    “你……醒了?”

    张钰瑾忙从屋里跑了出来。

    “公子,这是我父亲。”

    阿狮兰长身站起,朝老爷子深深一揖。

    “多谢老爷子救命之恩。”

    老张头走到了他的面前,看着阿狮兰脸色红润,身上并无哪里不好,不由啧啧称奇。

    “小哥居然能毫发无损的活过来,真是福大命大的贵人。”

    其他人也跟着纷纷附和,一般人泡上一个小时就得见阎王去了,此人却还能醒过来,实在是够神奇的。

    阿狮兰温文尔雅的说道:“全赖老人家出手相救,否则我殷行云就算不淹死,也要葬身鱼腹了,晚辈实在无以为报,身上还有些值钱的东西,就给老人家当做谢礼吧!”

    张老头连连摇头。

    “你的衣物都已经洗干净了,原原本本全都放在一起,我们就权当是为自己积德,分文不取。”

    瞧着阿狮兰穿着自己的衣服,裤子少了一截,袖子也短的很,张老头忙喊道:“钰瑾,还不快把殷公子的衣服给拿出来。”

    张钰瑾这才想起他的衣服自己早就给洗好了,刚才太过惊讶,都没想起来。

    赶紧跑进大屋,翻开柜子把衣服玉佩还有一把被水浸湿的折扇,以及银子,全都给抱了出来。

    “殷公子清点一下吧,东西都在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