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来,玉晨与玄标太子见了几面,但是太子与文臣武将讨论出兵之事,没有太多时间在一起,玉晨就拿着聚魂珠在宝庆公主身边转。
思量为何聚魂珠会闪动,东方小瑶的魂魄在宝庆公主身上?
宝庆公主十一岁的年纪古灵精怪,喜欢打扮成少年,对玉晨众人也是打成一片。
这一日,宝庆公主偷偷来叫玉晨,说有天下少有的奇景观看,只叫他一人前往。
在宝庆公主带领下,七扭八拐走到一处大宅院后面,指指高墙轻声道:“带我上去,再过一道墙,五十步外有棵古树,偷偷藏在那棵树上。”
玉晨笑了笑,怪不得安庆公主来找他,原来要带她跳墙,玉晨抓住她一只手,身影飘忽,连过两座高墙,身子转折落在树上,
树前此时来了许多人,一位花白头发的老妪端坐,一位年轻的女子跪在地上。
安庆公主低声道:“那老太婆是宣宁侯府的老夫人,那跪在地上的女人是宣宁侯世子的小妾,阮姨娘阮宝宝。自打进了宣宁侯府,阮姨娘不知道往家里搬了多少东西,今天又有好戏看了。”
玉晨苦笑,这就是天下少有的奇观?
二人听下去,原来这次阮姨娘弟弟又去赌博了,一输就是十万,那家赌场还是庆国公开的,宣宁侯的身份压根压不住。
赌场放出话来,拿不出这十万就要这小子的命!
但是这些年宣宁侯世子的底子早就被阮姨娘搬空了,哪里还能拿得出这十万?姨娘于是就把主意打到了宣宁侯世子嫡长女的嫁妆上,逼着他把给嫡长女准备的嫁妆拿出来给她弟弟擦屁股。
一边的宣宁侯世子曹泰看不得爱妾哀泣,也跪倒在老夫人面前祈求道:“娘,良才是宝宝唯一的弟弟,他要是出了什么事儿宝宝可怎么办啊,您就帮我们一次吧!”
拿亲闺女的嫁妆去给小妾弟弟还赌债,玉晨被惊呆了。
“娘!”宣宁侯世子曹泰抬起头来期期艾艾。
“娘!”一边的世子妃郑氏实在听不下去了,
扑通一声也跪在了老夫人身前,红着眼道:“欢儿已经十三了,明年就要出嫁,要是连嫁妆都没有别人会怎么看她,会怎么看我们侯府,这丢的是侯府的脸啊!”
阮姨娘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素白的小脸儿上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道:“姐姐,欢儿失去的不过是她的嫁妆。我弟弟失去的可是命啊!”别说看着还真是怪惹人怜爱的,怪不得世子那么稀罕她。
宣宁侯世子也怒斥道:“好一个蛇蝎心肠的毒妇,你是不是就想看着宝宝的弟弟惨死,我侯府如何能容得下你这种妒妇!”
一边的宣宁侯嫡长女欢儿面色惨白,显然已经知道自己爹是个什么德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