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冬有些担心的抬头看长乐的脸色,嘴唇蠕动了几次,欲言又止。

    长乐也看到了这辆奢华的马车,并未放在眼里,搭着凛冬的手臂下了车,目不斜视的往宅子里走。

    “二姑娘,夫人等你许久了。”

    去路被拦住,长乐这才掀了眼皮,讥诮的挑眉,“她喜欢等是她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是我让她等的吗?”

    拦路的婆子为难,奢华的马车中传来不耐烦的声音,“明日是你姐姐的及笄礼,你别忘了。”

    “不去。”

    “花长乐!”马车中的声音多了怒气。

    “还没死!要叫魂等头七了来叫!”

    长乐头晕身体沉重,本来就窝了一肚子的气,戚飞柔这个时候来找她的不痛快,那就谁也别想好过。

    凛冬怕两人吵的更凶,赶忙解释,“夫人,姑娘病了。”

    “病了?又病了?”

    “花长乐,每次都是一样的把戏,你就不能换点新花样吗?”

    “每次只要你姐姐有什么事情,你就有各种各样的毛病,闹这些有意思吗?”

    “你就非得每次都跟你姐姐争,跟你姐姐抢是不是?”

    “你看看你,再看看你姐姐。你以为我今天为什么会在这里等你,那还不是因为你姐姐说不想你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希望能够一家人团聚,也不想让别人看了我们家的笑话。”

    “你姐姐那么懂事体贴,你呢?”

    “心胸狭隘,嫉妒成性,蛮横娇纵,你就是被你祖父和祖母给彻底的宠坏了,一点都不像你姐姐乖巧贴心……”

    噼里啪啦,永远都是一堆贬低她的没用屁话,以前长乐听了还会介意,现在只觉得烦。

    长乐头痛欲裂,不想再听戚飞柔废话,拿过禀冬手里的药包砸了过去,一个字都不想再多听,“滚!”

    戚飞柔看到砸到地上的药包皱了皱眉,难道这个丫头真的病了?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