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江望舒把丧门煞的符咒损毁之后,江老爷子感觉自己身上无形的压力减轻了很多。

    这种感觉像肩上扛着八百斤的担子一下减轻两三百斤。

    虽然没有彻底放下担子。

    却轻松很多。

    “我好多了,望舒,你跟谁学的玄术?”江老爷子笑问。

    江望舒:“有段时间白夫人看我不顺眼把我送到一个道馆里为白锦玉祈福,我在那里住了半年,有个老道士看我可怜就教我一些玄术常识,还送了我一本书,我就按照那本书上乱看的。”

    原主确实有一本书。

    只不过那不是老道士送给她学什么玄术。

    而是一本春宫图。

    老道士见原主长得漂亮,年纪小又无依无靠,于是食物引诱原主按照春宫图的内容帮他弄。

    原主不情愿就三天一顿打。

    道馆里的人知道她不收家人待见,时常欺凌她,要不是被白锦堂发现,她只怕要死在那个难熬的冬天了。

    白母总共生了三儿两女。

    白锦堂是大哥。

    原主被接回家之后,白母非但没有安慰,反而骂她不知廉耻,连修道之人都要勾引,臭不要脸。

    “你不识字,看得懂吗?”江老爷子想到外孙女是个文盲,心里堵得慌。

    江望舒倒了一杯茶给他:“古符篆只有符号,看得懂符号就行了。”

    “不识字终归要吃亏。”江老爷摸了摸外孙的脑袋:“望舒,你是想上高中还是大学?”

    江望舒:“......”我不想上学。

    上一世她在道观长大。

    读书认字都是师父手把手的教,反正下山后无压力,她真的不想再学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