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望舒这话让秦夫人意识到黎漾的昏迷不是生病,而是与玄学有关,她着急问道:“怎么解?”

    “夫人,您问一个什么都不懂的黄毛丫头干什么。”保姆拧干手里的帕子,继续擦黎漾的额头:

    “在我们老家,她这样的姑娘都不配上桌,不配合在长辈面前说话。

    小姐只是生病了,又不是撞鬼了,您还是将她送到医院吧。”

    湿润的手帕即将落在黎漾的额头时,江望舒伸手一把抓住保姆的手腕:

    “你还想用沾符水的帕子继续擦她的额头,想让她永远都醒不来吗?”

    此言一出,秦夫人等人都愣住了。

    符水?

    自从秦鸣山的身体被抬到市中心的别墅之后,秦家就再也看不到一张符纸。

    保姆打来的水是从水龙头里出现的,哪里是什么符水?

    “江小姐你弄错了吧?这就是普通的水。”保姆眼底划过一丝慌乱,很快又镇定下来:“我打水的时候大家都看着呢。”

    “你可以欺骗别人,却骗不了我。”江望舒冷声道:

    “我一进门就闻到了符水的味道。

    符水的作用是用来搭配借寿阵法,以便将黎漾的寿命转给借寿之人。”

    众人听得一头雾水,秦夫人的脸色一点点冷下来。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什么借寿什么符水,我一个大字不识的人怎么知道这些呢?”保姆无奈道:

    “我是心疼小姐,所以好心给她擦冷汗,没想到被你误会了。”

    她将帕子扔到盆里满脸无辜。

    “江小姐,你应该是误会了,孙妈什么绝对不是什么封建迷信的人,当年政府下乡宣传反对封建迷信,她还拿了先锋的荣誉呢。”

    “是谁都不可能是孙妈呀,谁不知道她是一个无神论者。”

    “不可能是她,你可不要冤枉好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