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得饥肠辘辘的江望舒看到白母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顿时饱了。

    “我家的教养是不会恶语伤人。”江望舒慢条斯理道:

    “看来白夫人对自己糟糕透顶的家教耿耿于怀啊,我那天那番话戳到你的肺管子了,疼哦。”

    江望舒想不明白,白母好歹是一个贵妇,怎么这么尖酸刻薄。

    “瞧瞧你,像话吗?”白母气得跳脚:“你看看自己哪一点有一个晚辈的样子。”

    江望舒出现在这里,白母十分意外。

    尽管那天看到了她和商易一起离开。

    白母没觉得江望舒和商易有什么特殊关系。

    她觉得可能是江望舒在商羽活着的时候帮过忙。

    商家给一笔钱就打发了。

    江望舒可不想惯着她:“你为老不尊,不修口德还想让人尊敬你,世界上哪有那么好的事。”

    看到白家这一家子她就烦。

    尤其是白锦玉昨天晚上不知道和谁火拼,弄得她一身伤。

    “我这是教你做人,小时偷针,长大偷金,三岁看到老。”白母赤急白脸道:“瞧瞧你的穷酸样,哪里比得上锦玉半分。”

    说话间,白母望向在京圈大佬中游刃有余的白锦玉,心中升起无限骄傲。

    还是女儿好,贴心的小棉袄。

    白父在江家那边吃了大亏,损失好几亿,白锦玉却给他弄来了一个亿的融资,拯救了摇摇欲坠的白氏集团,白父和白母十分震惊才十七岁的女儿竟然有那么大本事!

    而且,白锦玉认识很多他们一辈子都攀不上的顶级大佬。

    白父白母第一次觉得白锦玉提前回到白家是正确的。

    若没有白锦玉,白家很难渡过难关。

    “张口酸,闭口酸,你是酸鸡吗?”来吃个席还能吃一肚子气,江望舒被扫兴的白母气笑了。